“楚蘅哥,我…”
“没事的,阿芜,一点也不疼,我不怪你。”
白江蓠垂着头,更加内疚了。
大佬真好,他误会他,摔了他,他都不生气。
如果是别人这么对纪楚蘅,早就被他大卸八块了。
别人?白江蓠一惊。
原来他不知不觉间,已经认定了纪楚蘅不会伤害他,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对纪楚蘅完全没有一开始的小心翼翼,说打就打,说骂就骂。
全程围观的沈余伤,一脸懵逼之色。
沈余熵: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纪楚蘅说了几句话的功夫,气氛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管如何,拦棋人,华半夏走了,沈余熵又乐呵了。
“阿蓠,我们来下围棋吧。”
“哎哟!”纪楚蘅突然惊叫一声,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阿芜,我这腰好像有些疼,是不是刚才摔着扭到了?”
你若不好,我便安心了
白江蓠立马变得紧张起来。
“腰疼?怎么个疼法?不行,咱们还是去医院拍个片吧,摔到腰可不是小事,都怪我刚才太用力了。”
刚才那声响,可是好大一声。
“阿芜说的没错,腰不好是大事,关系着你以后的幸福。”
白江蓠心下内疚,没有想太多,更没有听出纪楚蘅的弦外之音,扶着纪楚蘅离去。
“余熵,你帮我跟华爷爷,华太爷爷说一声,我先回去了,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他们。”
白江蓠留下一句话,头也没回,反而是纪楚蘅悄悄地回头,看着呆楞的沈余熵,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你若不好,我便安心了。
沈余熵:只不过想下个棋,怎么这么难!华半夏拦棋,纪楚蘅劫人。
只剩他一个人的沈余熵,左手跟右手玩了起来。
医院,自然是没有去成。
以独门秘制鸡爪子为诱惑,纪楚蘅直接将人拐回了家。
这个看腰揉腰的任务,自然落在了蕲茝神医头上。
纪楚蘅是痛并快乐着。
直到晚上九点,纪楚蘅才放过白江蓠,开车送这位邻居回去。
十点钟,白家的大门被打开,
“爷爷我回来了,爷爷我回房了。”
白江蓠一路不停歇地跑过客厅,头也没转地与白框厚打了个招呼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朝青放下刚扬起的手,摸着鼻子道:“阿蓠这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他这么个大活人,跟他打招呼都没有看见。
白框厚哼道:“你以为阿蓠跟你一样闲?他又要上课,又要参加节目录制,还有电影要拍摄,最近还参加了两个什么大赛,忙得很,哪里有时间理你。”
唯一的闲暇时间,还要被纪楚蘅那臭小子占便宜。
看阿蓠那红彤彤的脸,不用保镖汇报,他都知道是刚与纪楚蘅分开。
纪家那臭小子,真是太不要脸了。
总是欺负他们阿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