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拨开,五指忍不住张开插进他的黑发。
而他的手已经作乱地开始攻城掠地了。
他说的不进去原来是有限定条件的,而本身,让她哭着叫出来却有无数种别的办法。
期间管家终于送来宵夜。
门铃响,让央仪敏感的神经愈发敏感。
孟鹤鸣一边拍她叫她放松,一边按下遥控,用毫无破绽的声音通知管家。
“放那。多谢。”
整个过程他没有停下动作,央仪却只能咬紧嘴巴,生怕发出一丁点儿其他声音。
隐隐听见电梯重新运作,她终于忍不住绷住了脚尖。
静了好久,孟鹤鸣才抽回手。
他很享受这个过程,用丝帕先细细地擦了她,而后徐徐擦过自己的指骨,一根,两根,三根。眉眼微微低垂,动作慢条斯理到近乎优雅。
当然,如果能忽视掉睡裤下那片耸立的话。
弄脏的丝帕丢在一旁。
孟鹤鸣忽然抬眼:“怎么好久没见你用那块手帕了?”
才回落到胸腔的心猛地一惊,央仪很小声地说,“材质有些扎皮肤,就不用了……”
“早知道你用不惯。”孟鹤鸣不予多评,像告诫一个对世界尚有新鲜感的孩童,“以后别尝试那些廉价的东西了,不适合你。”
“好。”她软软开口。
泛滥得太厉害,擦过之后还是不舒服。
央仪并着腿,讲话时总让人觉得过分羞赧。
“我……去洗澡了?”
孟鹤鸣应允:“嗯,去完过来宵夜。”
现在的气氛好似回温了,这些天没见面,央仪其实一直有些话想说。
于是她在原地未动,想了又想,终于开口:“孟鹤鸣,我能不能跟你说说……”
“可以。”孟鹤鸣径直答应。
她犹豫:“我还没说是什么。”
“什么都可以。”
央仪在他笃定的眼神里找到声音,缓缓地说:“后来我跟阿姨说了,我没有办法帮她打听。因为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作为女朋友,还……没有这个资格。”
前半句好听,截止到女朋友为止。
至于后半句,孟鹤鸣眯眼:“然后?”
“阿姨没说什么,也没有要怪我的意思。我只是自己觉得,这件事总是要解决的,总让阿姨这样打听……”
孟鹤鸣问:“刚不是还说没资格?”
他的话让央仪觉得冷,仿佛跌入冰冷海水。
但她还是打算鼓足勇气去说这几天她一直想说的话。
这些话也许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也许是她在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