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些都是沈玉竹对于蛊的猜测,今天是他第一次尝试。
沈玉竹发现在他让拓跋苍木停下思虑后,这人果然也逐渐平静下来。
就是眼神有点呆,像是还没彻底回神。
沈玉竹看着他,扬眉轻笑,“说啊,为什么要问我那个问题。”
拓跋苍木幽蓝的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失去了以往锐利到不可让人直视的眼神后,现在看起来格外乖顺无害。
沈玉竹手痒,没忍住像平时逗朔风那样,用指尖挠了挠拓跋苍木的下巴。
他眼睛微弯,眼尾处的睫毛像是两把小勾子。
这一挠可不得了,沈玉竹的手腕忽然被他伸手握住。
沈玉竹想要抽手,发现这人握着就不松手了,威胁他,“松手,再不松我我可就咬你了啊。”
话音刚落,拓跋苍木就将另一只手递到他面前,示意让他咬。
见沈玉竹不动,这人还将手又递近了些,就差直接送到他唇边了。
“噗嗤!”沈玉竹很无奈,这人是选择性听他说话是吧。
“算了,不闹你了,你还是先躺下吧。”
看着拓跋苍木这样,虽没有了攻击性但沈玉竹还是有些发愁,这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
见这人不动,沈玉竹就按住拓跋苍木的肩膀将他往榻上推。
可他忘了,他的手腕还在拓跋苍木的手里,拓跋苍木被他推倒在榻上也就罢了。
他也被这人连带着倒在了对方的身上。
沈玉竹刚想坐起身,腰身就被拓跋苍木的手扣住。
这人像是闻到了什么好闻的气息,还托着他的腰身将他往上带了带,将鼻尖抵在沈玉竹的颈侧。
这个姿势让沈玉竹想到在东夷时,拓跋苍木失控时将他按在门里咬他脖颈的回忆。
沈玉竹顿时不安起来,现在他该不会又要被咬了吧?
但拓跋苍木始终只是用鼻尖在沈玉竹裸露的脖颈上胡乱蹭着。
沈玉竹放松下来,这人分明做着这种类似于犬类撒娇的动作,但偏偏又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沈玉竹笑起来,安抚地摸了摸拓跋苍木,“如果你被蛊控制的时候都只是像今天这样就好了。”
“别怕。”拓跋苍木生硬的声音响起。
沈玉竹略一挑眉,“我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你别突然拿匕首伤害自己。”
拓跋苍木回神时疲惫非常,就好像他的神智和那蛊打了一架般。
他看到身上趴着的身影,以及他的姿势时,胳膊都僵硬起来。
他怎么都快将手伸进殿下腰间的衣服里了?他的脑袋又是怎么回事,几乎快要埋进对方的颈窝,但是好香。
拓跋苍木悄悄看了眼沈玉竹被他桎梏在身上后睡着的姿势,喉结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