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竹方才换下衣裳上好药,朔风就从他的帐篷外冲了进来。
朔风在帐篷里兴奋地转悠了一圈后走到沈玉竹的身边。
沈玉竹蹲下身,摸摸它的脑袋,“你怎么来了,是想来找我玩的吗?”
谁曾想这朔风突然看向他堆叠在地上换下的衣物,而后叼起最上方的亵衣就往外跑。
沈玉竹膛目结舌,回神后咬牙追出去,果然什么样的人养什么养的狗,一大一小都是流氓!
他来到主帐,气势汹汹地走进去后就看见他的亵衣正被拓跋苍木拿在手中,而对方分明是正在嗅闻的姿势。
沈玉竹脸颊涨红,张牙舞爪地冲过去抢夺下贴身衣物,愤然骂道。
“你个变态!”
上药
沈玉竹跑得太急,脚步不稳,手指抓住衣物的同时,整个人也控制不住地扑进了拓跋苍木的怀中。
他的脸颊贴在拓跋苍木敞开衣领的胸膛上,鼻间萦绕着皂荚的香气。
兴许是方才沐浴过的缘故,沈玉竹甚至能感受对方身上的潮湿水汽,以及水汽蒸腾下的滚烫肌肤。
拓跋苍木的体温怎么会这么高?
还没等沈玉竹想明白,他的手腕就被人捉住,细白的手腕上扣上古铜色的大手,沈玉竹被他手心的温度烫得一个哆嗦。
“还不起来?”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松开我,拽得我疼”沈玉竹不满地抬头,正对上拓跋苍木赤红的双眼。
他的眼瞳本就是幽蓝,更衬得周围的红血丝格外明显。
沈玉竹直觉现在的拓跋苍木很不对劲,余下的话语哑然。
然后他就被拓跋苍木拽着手腕站起身推开,活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一般,沾染上了就会倒霉。
他还没擦碰到拓跋苍木皮肉的脸颊,这人倒是先嫌弃上他了。
拓跋苍木把他拉起来后端起桌案的凉水喝了一口,“你来做什么?”
沈玉竹举起手中的衣物,怒气冲冲,“还不是因为你养的好狗,朔风刚才去到我的帐篷,叼起我的就跑,我是一路追回来的。”
他的语气太激动,吵得拓跋苍木耳朵疼。
拓跋苍木盯着他启合不断的唇,脸生的白唇却这样红,故意引得人去看。
“汪唔~”朔风趴在地上,还在冲他们叫。
“闭嘴,下次再敢出去乱叼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拓跋苍木瞪了眼一旁惹祸后还在欢快摇尾巴的朔风,都是这蠢狗惹的事。
沈玉竹分明自己也在追赶的路上斥责了朔风,但眼下它又这样温顺乖巧地冲他摇尾巴,耳朵也耷拉下来,沈玉竹很快就心软了。
“算了,你别说它了。倒是你,以后来路不明的衣服还是别做出那种轻浮举动为好,说你变态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