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参长是他上级,guan比他大的多,他说的话,陆肆是必须听的,只是这会,陆肆说什么都不听,站在那,脊背挺得直直的,摆明了跟他死犟!
孟参长气的又想摔杯子,发现桌子一空,已经摔了一个了,玻璃碎片还在地上躺着,他气的来回走:“好小子,直接给我来个先斩后奏,我怎么跟你说的,叫你把伤养好了再回来,你干脆直接跑回来。”
陆肆脸皮厚,当做没听见,说:“队里需要我,需要我我就得立刻回来。”
孟参长没搭理他,坐在一旁生闷气,抽着烟,抽了好一会儿,挑眉说:“真好了?”
“好了。”
“家里头的事处理好了?”
“恩。”
孟参长话锋一转,笑着说:“得,还是你小子命硬,既然没事了,那就干活,还有……”
陆肆站得笔直,目视前方。
孟参长走近他,故意拍了拍他肩膀,说:“鱼头这案子也拖了很久了,也因为他,搞得我们吃不好睡不好,我们吃不好睡不好还是小事,要是再不把他那些手下抓回来,再让他们祸害无辜的lao百姓,就是罪上加罪,你既然回来了,给你休息不休息,那就别怪我下手狠。”
陆肆话还没说呢,胸口猛地被孟参长一拍,疼的他死死咬着牙根,没吭一声。
他胸口那也有伤的,在腰肋处。
孟参长这一拍,很满意笑了笑:“硬气,这才是陆肆,行了,去忙吧。”
……
陆肆回到队里,食堂都热闹了很多,他去吃饭,底下的人全涌上来,一人一口喊着九哥,都很担心他。
这会平安回来,他们非常高兴和激动。
江棠也来了,她从别人那听说了陆肆回来的事情,一路问到了食堂,看到他被其他人簇拥着,安然无恙。
还好,也幸好。
江棠一直站在角落,看着他,没有打扰。
一直到晚上,陆肆要回宿舍了,江棠跟了一路,找到机会跟他说话。
她叫住他,陆肆停了脚步,回了头。
“你没事,太好了。之前孟参长说你回墉城治疗,一直昏迷不醒,我以为……”还好,他没事。
江棠松了口气,雀跃盯着他肩膀看。
陆肆很冷淡,想起陆回跟他说的事,他问:“你是不是接过我电话?”他说了一个日期和地点,正是他那天通宵开会,出来时碰到她那个晚上。
江棠没忘记,很快想起来,也不装傻了,说:“接过,好像是你妹妹打来的,不过没说几句就挂了。”
“没说几句,都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问你在不在,我说你在忙,得知那是你妹妹,我就让她晚点再打过来。”江棠理直气壮,怕陆肆知道了什么,又解释说,“当时我口气比较着急,因为我们要是有行动,是保密的,不能告诉别人的,你妹妹好像就有点不高兴了。”
江棠都还记得南卿后面接了电话的,不过她刻意不提南卿。
陆肆勾了勾嘴角,眼神冷淡,说:“江棠,你说这些话,你觉得我会信吗?”他只是看在这几年一块共事的份上,想着之前都把话说清楚了,就没跟她计较,只是陆回都告诉他了,还牵扯到了南卿,这事怎么都不能算了。
“为什么不能信我?所以,你怀疑我做了什么?”
陆肆说:“扯那些没什么意义,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敞亮了,何况,我跟南卿已经领证了,江棠,最后跟你说一句,别去招惹南卿,我真不值你花心思注意。”
他没忍心把话说那么死,怎么说江棠都是个女人,何况,他的心思很明显,已经跟她再次强调,他跟南卿已经领证了,领了证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无法离婚,除非他有重大过错,当然了,他是不会犯什么重大过错的。
……
江棠不死心,找了孟参长,孟参长这会还在办公室看文件,看的脑子都大,听到敲门声,开完了门。
江棠嚷着说:“孟参长,陆肆结婚了?这是真的吗?”
孟参长说:“是真的啊,这哪能开玩笑。”
“不可能,这不可能。”江棠连连后退。
“小江,你别钻牛角尖了,他的结婚报告很早之前就压我这了。”
江棠不听孟参长说什么,扭头就跑。
……
几天后,传来江棠失踪的消息。
她手机关机,联络不上,问了和她同寝室的人都不知道她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