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太了解傅西沉的性格了。
傅西沉在心疼姜禾,继续僵持下去也没有意义。
陆深吩咐女秘书,“开车。去找白芷神医的下落。”
女秘书,“是,陆总。”
女秘书看向傅西沉等人,“傅爷。我们先走一步了。”
阿才看人走了,才看向傅爷,嘀咕,“陆总这身边的女秘书倒是挺通情达理的。怎么陆总就被人蒙蔽呢。”
那个江衿月,有那么好吗?
为了她不惜一切。
傅西沉抬步走出包厢,上车。
车里,姜禾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夹杂着烟味,就知道是他过来了。
她下意识往旁边挪。
却在挪屁股的一瞬间,被傅西沉扯进腿上坐着。
傅西沉握住她的腰肢,不让她乱动,低磁,“没什么话要跟我讲?”
姜禾定定看着他的眼神。
她,“为什么这么做。你说心疼,是什么意思。”
从没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
他们或觉得她优秀,对她更多的是望而止步,瞻仰和仰望,或是喜爱或是轻视。
真是稀奇。
头一次有人这样说。
傅西沉唇角低勾,他摩挲她软白下巴,“心疼就是心疼。没别的意思。”
他注视她求知若渴的眼神。
小人儿天真烂漫。时而又透着桀骜不驯的野性。
聪明的同时,却又不世故。
姜禾还是不懂他什么意思。
阿才咳嗽一声,说道:“姜小姐。您刚刚一个人为自己力挽狂澜。明明做错的是陆总他们,却要您身单力薄的站在风口反击。傅爷心疼。所以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了。”
这药,陆总是显然拿不到手的。
不是钱就可以拿到的。
姜禾噢一声。
她已经习惯了。
反正独来独往惯了,全都是自己解决人生百分之百的事,不被在意是大部分的时候了。
他竟然会注意到这一点么。
姜禾看了眼傅西沉,几乎是盯,盯很久的那种。
盯到人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