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鸢突然勾起他的下巴,凤目直盯着他,满是说不出的意味。
宋忱觉得有些奇怪,他微颤眼帘,显得脆弱又可怜。
谢时鸢咬上了他的脖子。
宋忱惊呼一声,发现他的手也搭了上来,宋忱慌得去拉他:“你做什么?”
谢时鸢抬头,皱着眉头,用残存不多的理智问:“没有人教过你吗?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宋忱听着这些隐晦的话语,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太后曾经给他的小册子,心口不规律跳动起来,对着谢时鸢迟疑地说了几个字:“……”
谢时鸢红唇一挑:“是。”
宋忱好半天没说话,他还念着子车柔的事情。
谢时鸢有些急不可耐,他抓着宋忱的手缚到身后,又开始作乱。
宋忱于是脸慢慢变红,像天边爬起的晚霞,一点点渲染洁净的白云,华美绮丽,他垂着眼:“子车姐姐……”
“闭嘴。”
想说的被打断,谢时鸢的动作又让宋忱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眼见挡不住了,他抠着手指,不安请求:“可不可以去别的地方?”
他的意思是要回家,可谢时鸢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什么也没说,揽腰抱起他,往深处走去。
……
中途,谢时鸢扯下发带绑住了他,宋忱在迷糊中认出那东西,那是前世谢时鸢挑给他的,现在系在了自己手上。
后面越来越混乱,宋忱哭着去推谢时鸢,他却纹丝不动。
直到谢时鸢把他抱回来。
宋忱现在不是什么也不懂,但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想起宫门前子车柔的眼神,简直无地自容,他抄起手捂住自己的脸,趴在水里一动不动。
接下来的几日,宋忱都在修养。
谢时鸢会来听雪阁看他,但每当两人对视上,各自都会匆匆移开视线,而且也没说过几句话。
他们的相处多了难以言喻的意味。
有一日,谢时鸢给他带来一盒东西,什么也没说,只是放在了桌上。
宋忱问:“这是什么?”
谢时鸢:“软膏。”
宋忱于是抿着唇,大概懂得了那是干什么的,他蒙上被子,还有些生谢时鸢的气。
都是因为他。
外面,谢时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这些日子别的事情没有,就是从宋府来的书信多了很多,宋忱看了一下,十封有九封都是二哥的。
都是对子车姐姐的事情旁敲侧击,二哥还想约子车姐姐,但不好意思,想请宋忱帮忙。
宋忱假装看不见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