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望的脸上平静,让人揣摩不出来他现在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就连柳叔现在心里也在打鼓,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只能按照男人说的去做。
顺便还将下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男人眸色晦明,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你是说……孟爱乔?”
“是的。”
男人看着已经被打印出来的东西,说道:“医院那边怎么说?”
“失血过多,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还在昏迷,预计最迟明天上午能醒过来。”
“孟家那边呢?”
“孟卫东现在正在想办法给孟爱乔办理精神病证明,以此送进疗养院。”
“我不希望他们能把这个证明办理出来。”男人的声音低沉,虽然没有很多的感情,但是却足以让他知道,他的意思。
“是。”
“按照孟爱乔的这个行为,最严重可以被判什么罪行?”
“据当时在场的同学说,她是准备直接把少爷杀死在那里,如果这条属实,那就是故意杀人罪未遂。”
“顶格吧。”男人说道,“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是。”
“孟乔呢?”
“孟乔最近似乎是和孟卫东闹掰了,现在还没有收到这个消息。他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ktv里面……”柳叔看了一眼手机上刚刚发来的信息,“和陪玩在一起。”
陪玩,一般指在ktv里面从事特殊服务的男性工作人员。
这句话一出来,男人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消息放出去吧。什么该和媒体透露,什么不该透露。我想,柳叔你心里应该是有底的。”
“是。”
车内的气氛再次沉寂下来,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柳叔只能透过后视镜观察着男人的神色。
越平静,越愤怒。
这是他跟在君望身边二十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他已经不能想象男人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了,上次先生这样,还是在国的克罗里德,那个着名的赌城里。
火拼,火并,最后整个克罗里德大洗牌。
哪怕是现在,再次回想起当时的场面,就连他这样身经百战的人,都感觉到脊背发凉,一阵后怕。
现在这里是k国,先生不会使用那样激进的方式,可是这也意味着,他这次的行动,是绝对让人挑不出毛病的。
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