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截人,争取早点结束早点回家,我把所有事情都解释给你听。”然后眨眼间原地消失不见踪影。
阿狗内里心思百转千回,眸光黑沉,手指在嘴角碰了碰,缓缓移到唇上,喉结滚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他在乎的人…只有阿鱼。
那么,林牧年必须死。
姜书予无声无息的解决掉去报信的几人,然后把人埋进深林的雪堆下,又快速回到阿狗身边。
散进林中的人也都已经被阿狗解决,堆成一座小山。
“打晕后下了药,不到明天午时起不来。”阿狗指着那堆人说道。
姜书予想到这些人说起林牧年时的狂热表情,撇了撇嘴,“这些人感觉脑子已经不正常了,林牧年都对他们干了什么说了什么,让他们奉若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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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阿狗看向这些人,他们身上都穿着厚棉衣和棉鞋,身型高大,面色红润,与他们一路上遇到的那些流民完全不同。
姜书予点点头,“确实,圈养的宠物,也是往后宣传他的先驱者。”
两人又围着村子周围观察了一通,找了个隐蔽的草垛藏好,可进可退。
如今她精神消耗过半,最好是一击即中,不要多做纠缠,毕竟是他们的地盘,两个人再厉害也顶不住军队,车轮战消耗就能把他们耗死。
阿狗将她的手拢在双手之中帮她暖手,声音低沉,“不要逞强,不论结果如何都不能恋战。”
两人挤在一起,姜书予就差坐在他怀中了,说话的热气在耳边喷洒,不由得弯了弯眉眼。
“我知道,你放心吧。”
望进那双即便担忧也依旧闪着星泽光芒的眸子,她舔了下嘴唇,目光顺着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下,薄唇泛着一抹淡红。
嘿嘿,真好看。
身随心动,姜书予当下便凑过去亲了一口,不过瘾似的又亲上他的眼睛。
薄薄的眼皮翕动,长睫颤动似被惊动的蝶翅。
“阿鱼…”
按着他肩膀的手腕被滚烫的手掌攥住,阿狗发出低叹,将人往自己身上拉,侧头在她颈窝处落下一吻。
鼻尖呼出的热气洒在皮肤上,灼人的紧,姜书予耳后一阵酥麻,差点惊呼出声,下一秒,肩窝处的皮肤突然传来刺痛。
姜书予推开他,捂着肩膀瞪他:“你咬我!”
原本还沉浸其中的阿狗眼中情|欲渐渐褪去,心虚地摸了下鼻尖,不舍的舔了下嘴唇,低声道:“我没忍住…”
他就是很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想得牙也痒,心也痒。
姜书予冲他呲了呲牙,犹如受到侵犯的小兽般,威胁回去,“别以为我不会咬人,等回去我要在你脸上咬一个,不,咬一对,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看你怎么出门,哼。”
“嗯…”阿狗闷笑出声,点头答应的同时又将人揽进怀里,“你想怎么对我都行。”说完又把头埋进她肩膀处,舔了舔那处他留下的印记。
姜书予没有反抗,阿狗舒服地眯起眼,压制住内心的燥热,手掌托着她的后腰,贴心道:“他们还没来,你休息一会…”
“不了,睡着后再起来对我的专注力还是有很大影响的。”姜书予想到他之前睡醒后毫无影响的反应,撇了撇嘴,“你怎么就能反应这么快呢。”
阿狗把下巴放置在她肩膀上,不怎么在意道:“习惯就好。”
这话说得姜书予心里一阵心酸,当下也不计较了,趴在他怀里乖巧地说起小话来。
“我今天要是杀了林牧年,对现在局势会有影响吗?”
阿狗认真想了想,摇头道:“不会,觊觎皇位的是林家,不是林牧年他自己,他死了,林家相当于断了一臂,但是该篡的位还是会篡。”
“嗯。也是。”姜书予认同的点点头,最近她也有在心中死命呼唤那个该死的系统,但始终没没有反应,就是想骗些信息也没机会。
她心中不由的一丧,自己的先知剧情现在全都废了,而她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决掉未来会对她和阿狗未来有隐患的一切。
林牧年首当其冲。
她心中正念叨着,脑袋突然一阵刺痛,像是被锥子狠狠砸了一下似的,原本红润的笑脸突然变得煞白。
姜书予捂着脑袋,口中溢出痛苦的声音,“啊!”
“阿鱼!”阿狗慌乱不已地抱住她,“怎么了?哪里难受?”
“头…好疼!”姜书予的脑袋越来越疼,整个人缩成一团,双手不停的捶打自己的头,“疼…”
“阿鱼,你别吓我。”阿狗单手钳住她的两只手腕,认真检查她的头,没有伤口,一切都很突然。
不过片刻,姜书予额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额上青筋暴起,不知道是不是怕吓到他,洁白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不再发出一声痛呼,嘴唇被咬破冒出血珠。
“别咬,我带你去找大夫,别怕别怕,阿鱼别怕。”阿狗声线颤抖,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她。
松开她的手捏住她下颌处,把自己的手放进她口中,“疼的话就咬我,阿鱼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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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找不到原因,阿狗眸底泛起红,下颌线绷紧,犹如地下爬上来的鬼煞,让人不敢直视。
抱着姜书予起身的瞬间,只见不远处的动静更大,十几个大周骑兵下马后围成一团,外圈还有几个人手持刀剑对他们虎视眈眈。
姜书予头持续的痛,却比刚才要好许多,身上犹如水洗般汗津淋淋,她睁开眼,汗水顺着睫毛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