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庭秀呼吸一滞,听得专注。
“明天还要和他约会,但这个游戏关键是不能选择自己最喜欢的那位,不然就要把最喜欢的交换给其他女嘉宾。庭少爷吶,”晚心亭唤东庭秀庭少爷时,东庭秀胸口涨到酥酥麻麻,更陷入酣醉,“你懂不懂这种玩法?就是得选自己没那么喜欢但也不讨厌的人去约会。”
凑得过近,东庭秀又很乖地在听,晚心亭恶劣心思发作,趁东庭秀听得最专注的时候,咬了口东庭秀耳骨。
但东庭秀没有被晚心亭逗得大喊大叫去捂住耳朵,他捂住耳廓,可怜兮兮地颤抖了一下。
他侧过脸专注看晚心亭的脸,挑眉问:“那你选了谁?你怎么不选我,你不是最讨厌我?”
晚心亭柔和笑了下,嘴角的梨涡浮现,她捧着东庭秀的脸用掌心摩挲,“对哦,我怎么不选你?我为什么不舍得选你呢?你自己悟吧。”
你自己悟吧。
东庭秀跌进那双海水般平静的幽深眼眸,那里只聚焦出一个他,东庭秀像身处海洋中心被翻涌的深情海浪包围。他筑起的防线被冲塌,心脏失速地跳跃,他也跟着她的多情沉沦到海底。
他怎么悟?不讨厌?是喜欢他的意思?而且是最喜欢,舍不得和别人分享的喜欢。
东庭秀有些不在意她选了谁,谁都无关紧要了,他侧着脸,着迷地盯着女人翕动的唇瓣,只想吻上去,拽入自己的嘴里,吞噬她。
“你在做什么?”金梦诗赶来放高了声贝问。
东庭秀不屑地斜睨一眼,晚心亭可能真的喝醉了,动作迟缓。
东庭秀扣住女人勾下的细颈,仰着头吻了上去。
没关系,明早晚心亭酒醒了,惩罚他就是了。他会乖乖任由她撒气,惩罚,不会反抗她。
接吻这种事是无师自通的。
尽管是东庭秀的初吻,东庭秀只凭借一股动物性的蛮横去吞吃。他毫不客气地咬住女人全部的唇瓣,拉扯进嘴里,没有章法地啃噬,用舌头舔吮,刮过晚心亭的唇面,他的目光还挑衅地盯着金梦诗。
金梦诗跳下水,攘开东庭秀,终于忍不住给了东庭秀一拳。
碍于摄像机,金梦诗还是没有明言指责东庭秀这是在侵犯。他不清楚东庭秀来节目做什么,东庭秀目中无人作恶多端的事迹,在圈子内早有流传,但他还是得卖给东会长一个面子。
“大少爷,你最好知道你在干什么?”金梦诗将东庭秀的头按淹进水里,东庭秀给了金梦诗腹部一拳挣脱。
晚心亭趴在泳池边沿,听着系统播报东庭秀的汪汪值又涨了一点,目前是56点。
晚心亭嗯哼一声,表示知道。
她还同系统点评:【东庭秀这汪汪值很像青蛙,碰一下才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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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梦诗扶着晚心亭回卧室,至于醉酒的东庭秀交给了某个倒霉的pd。
金梦诗给晚心亭的浴缸放好了水,趁她还有点意识。他让晚心亭先泡个澡,稍后出来,他再给她吹头发。
晚心亭装作呆呆愣愣地点了头,叫金梦诗将她睡前的香氛蜡烛在屋内找四个角点上,她需要有香氛才能安睡。
实际上她没有入睡习惯,她的入睡习惯是抱着狗睡。蜡烛是为金梦诗放松心理防线而准备,有助于她出来后的各种暗示。
金梦诗听话地照做。
金梦诗谋划得很好,他伺候晚心亭吹头发的举动会将亲密度拉满,晚心亭哪怕心动的是别人,也会记挂他的温柔服侍。她的真实人格应该是主人型人格,会喜欢被人服侍。
浴室里的水间或哗哗作响。
金梦诗静坐在窗前听海浪拍打焦岩的声音许久。
浴室的灯明亮,玻璃雕花的门会印出些形状,但金梦诗什么情欲也没有。
如果是别人,可能会对浴室洗浴的女体想入非非。但这个人是他,金梦诗不会自诩正人君子,纯粹的有心也无力,提不起半点性欲,有欲念但不行,只会让他感到身躯的创伤。
他坐着等待女人出来,暂时和窗外的风、浪、海鸥滑翔声融为一体,心变得很静。
晚心亭从浴室跌跌撞撞出来,看到蜡烛已点上,由金梦诗扶着坐在床沿,被他攘着头发吹干。不得不说,金梦诗吹头发的技术很好,还会精准按摩她的头皮穴位和后颈。
系统告诉晚心亭,这些是金梦诗刚刚趁她洗澡,用搜索工具搜索学习而来。
这速学后运用的成效堪比ai。
晚心亭昏昏欲睡,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脑袋,金梦诗无奈浅笑后,扶着她的下颌,将女人额头靠在他腹肌上支撑。
吹干她头发后,晚心亭早已闭着眼入睡。
“心亭?我吹好了。”金梦诗唤了几声,捞起晚心亭的脸,仔细观察,她的确入睡。
他帮女人盖上薄被,关了灯,调好冷气,只由香氛灯跳跃燃动。但他没有马上离开,反而坐在女人的床畔前,专注地盯着女人。
房门一直开着,屡屡有工作人员会脚步匆忙地路过,金梦诗靠此彰显着他对晚心亭的清白。
金梦诗坐了许久,似乎深情地凝骵着女人的睡颜,但金梦诗只是想观察女人是否真的入睡。
金梦诗忍不了的恶意膨胀到极致。
越是阴湿死寂的夜,他内心恶欲的躁动越是澎湃。
他怀疑晚心亭没有睡,他可没忘记晚心亭是如何在餐桌下拿捏东庭秀,并且敲打着桌沿提醒他该抬头,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替他戴上戒指暧昧。
晚心亭不是甜润憨傻的小白兔,是她由着东庭秀吻了她,还故意在他到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