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我与旁人说句话都不行?”
腰间一热,他扛着她的身子便往床榻前去。
将她丢下的一瞬,却也有柔和的扶着她的后颈。
温热的鼻息淌过耳根,他那副面容终是装不下去了,湿润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唇瓣,摩挲着她的下颚。
“不行。”
他用最温顺的语气说着最叛逆的话。
“我天生喜热闹,不叫我与人说话,就是要了我的命。”
女子不满的控诉他这般不道德的行为,透着一股子娇嗔。
“无需他人”
他喘着粗气拨她的衣裳,将她的手放在胯下,眼神却未离她而去。
“臣今夜就可以要了殿下的命。”
红萝帐幔,四角铃铛,响了不知多久。
男子抱着没了意识的公主殿下,却仍擡起她的纤纤玉腿,冲着那摊泥泞抽插个不停,像头吃不饱的虎。
那夜的力度比往日都要重些,总是在她耳边呢喃着:“公主殿下”
“你是我的吗”
“回答我好不好”
“回答我”
一遍一遍,仿佛听不尽的话。
她被颠的不知何年何月,嘴里也回答了万遍的是,是,是。
后来不知为何,那夜进了一个怪异的梦境。
李璇滢梦见自己重回前世,在那袅袅清晨的圆明园里,她为了在赛马中获得西洲世子的倾慕,专程跑来想要挑一只最快最温顺的马匹。
在马厩里,她看中的那匹棕马毛色亮泽,马蹄矫健,骑过之后,更觉得心应手,便让马夫帮他留下。
“这是崔大人的马匹,乃陛下所赐,叫奴才好生照顾呢”
“崔大人?哪个崔大人?”
“殿阁大学士崔文澜。”
“官也不大,抢过来就是了啊。”
“这”
她不顾劝阻非要领这匹马上场,可不知为何,这马再后来几日并不再听她的话,屡次差点将她跌下去。
“殿下,那位大学士说,此马可以赠予殿下,但却不能比赛。”
“为何?”
“此马看似温顺,性子却桀骜不驯,只认主,若是强行驭马,便是自讨苦吃。”
那时的她听了很是气愤,这偏偏就是用此事来比喻她求爱于西洲世子是在自讨苦吃。
可现在想来,那四个字当真是忠言逆耳,振聋发聩才是。
原是前世以为的有缘无份,却将这相遇应在了今生。
你救我于苦海,带我在人间奔走,重拾爱意,我便也想让你知道,我的爱也会成为你最拿得出手的慰藉。
“公主醒了吗?”
他迷迷糊糊的吻在她的眉间,将额抵在她的鬓边,紧紧的抱住了她。
“睡吧。”
她也应下一吻,即使他熟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