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
伸出舌头轻微蹭了一下。
克制自己不要深入,梁煊缓缓起身。
“阿槿,我快等不下去了。”
快点开窍吧。
想到占据身体大半时间的另一个自己,梁煊轻啧一声。
麻烦。
要是能彻底掌控这具身体就好了,独享阿槿。
恰好,这个时空的梁煊也是这么想的。
翌日醒来,梁煊模模糊糊对半夜的事有印象,脸色黑如锅底。
怀里人睡得正熟,梁煊轻车熟路把人放回地铺,手背轻轻蹭了蹭谢云槿的脸。
天色大亮,谢云槿从梦中醒来,揉了揉自己的脸。
洗漱完,出门。
疫病解决,水患处理得差不多,京城传来皇帝命令,他们需要与新来的官员交接一下,该回京了。
谢云槿也想家了。
从有记忆起,谢云槿从没离家这么久过。
不知道祖母和娘在家中怎么样。
来的时候想早点回去,真到了要回去的时候,反而各种舍不得。
要交接的事太多,挤占了谢云槿悲春伤秋的时间,谢云槿忙得脚不沾地。
终于忙完,谢云槿被章子茗堵在路上。
“云槿,要去喝酒吗?”
“你和楚大夫闹矛盾了?”
“怎么可能?!”章子茗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我和楚楚再好不过了。”
谢云槿拍拍他的肩膀:“是男人就该支持妻子的事业。”
“我知道,我就是……”章子茗捂住脸,“你知道吗,楚楚的光芒越来越耀眼了,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她喜欢你就够了,你想那么多干嘛?”谢云槿无语,“之前三皇子还想娶楚大夫呢,楚大夫不也没应?”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害怕被楚大夫抛弃的小妻子,以后叫你楚夫人得了。”
“楚夫人也不是不行。”章子茗忸怩。
疫病得到控制,过了最忙碌的一段时间,楚楚逐渐清闲下来,与章子茗相聚的时间多了,谢云槿好几次看到章子茗,他都和楚楚黏糊在一起。
“对了,阿槿,楚楚让我把这个给你。”章子茗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什么东西?”谢云槿接过来,打开瓶塞,馥郁香气溢出。
瓶子里,是半透明的软膏。
谢云槿用指腹抹了一点,放在鼻下嗅了嗅:“给我这个干嘛?”
“涂在手上和脸上吗?挺好闻的,我好像用不上,能给我娘和祖母带回去吗?”
“哎哎哎,不是这么用的。”章子茗勾住谢云槿肩膀,低声说了几句。
谢云槿脸腾地红了,结巴道:“我,我不需要……”
“我也觉得你现在用不上,”章子茗一摊手,“可楚楚说,总有能用上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