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裤腰上那颗金属扣扣好,央仪才烫着脸抬头:“你要拿衣服吗?拿哪件?”
“过来。”男人不容置喙地说。
央仪咬了下唇,往他那走。
人刚到跟前,没来得及说什么,忽得被他握住手腕一扯,压倒在柜门上。
男人扣着她的腕心,不由分说吻了下来。
每次这个时候,央仪都会短暂忘记他的风度和分寸,浑身上下只记得他凌厉的侵略性。舌面大肆拓入,将她的瘾勾出来,又含住,反反复复磨她每一个味蕾。在她抵受不住软下去时,他会稍稍退后,给些许喘息的空间,而后再次不讲道理地探入,比前一次更凶,更有凌虐之感。
央仪耳边反复响起水声渍啧。
身体要往下滑,被他一手卡着腰托回来,手掌钻入衣摆,顺着腰线往上,倏地握住一隅。
软肉从他指缝里溢了出来。
央仪很不合时宜地想起昨晚,路周以同样的姿势将她堵在花墙下,鼻息笼罩着她的,双眼泛着纯良。
“不对供词也没关系。”他弯起眼,“破罐子破摔一样是办法。姐姐这么漂亮,肯定会有很多下家在等。”
他腕心陌生的香水和此刻孟鹤鸣身上的冷松味逐渐重合,五官也确实有几分相似。
矜贵也好,浓重也好,一样俊朗,一样会蛊惑人心。
央仪迷蒙睁眼,慢慢对上孟鹤鸣深沉的双眸。
在这一秒的对视里心跳震耳欲聋。
她猛地将自己拉回现实。
睡裙堆叠,肩带滑至臂弯。底下是刚换好的牛仔裤,就这么不伦不类的。
被贴身布料紧紧包裹的感觉并不能填满越来越空的心。她忍不住塌下腰。
孟鹤鸣低眉看她,“我不在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想了。”央仪此刻显得很乖。
不是想讨他欢心。
是真的想过。
他似乎理解错了,手上微微使力。
弄得她顷刻间就起了一身薄汗。
孟鹤鸣问她:“是这么想的?”
她咬了下口腔里的软肉,“这么想也想过。”
似乎是对她诚实的回答感到愉悦,孟鹤鸣仔仔细细描过她殷红的唇,和说话时露出的一小截舌尖。克制不住似的,又吻了下来。
这次要温柔许多,唇缝被舔得又湿又热,春风抚面。
旷了数天有欲望是正常的。
央仪伏倒在榻上时竟有些瑟瑟。
更衣室这张长榻正对穿衣镜,柔软冰凉的皮面贴着她皮肤,很快留下湿滑的汗迹。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