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凶,不过我喜欢。”
温迪擦了擦唇,心情愉悦抓住他的手腕不容拒绝把他拉起。
风将倒塌的桌椅扶起,地上乱成一团的书籍和纸张全部归到原位,除了窗户和门上破出的大洞,一切恢复。
被抓着拉到桌前,坐在温迪怀里无法动弹的江屿白看到桌子上突然出现一坛酒,想起什么,脸色苍白。
温迪环抱着被风流锁住的人,从坛中倒出一杯酒,一脸享受闻了闻酒香,然后把装满酒水的玉杯递到他唇边。
“这是我亲自酿的酒哦,我给它起名叫风神酿,是不是很简单明了?”
“来,尝尝,很好喝~”
江屿白撇过脸,很明显的拒绝。
他怎么能想不到他在想什么,无非是知道他酒量不好,想灌醉他。如果他不是温迪的话,怎么会知道他们相处的小细节,记忆也能被夺取吗?
刚才温迪的转变,江屿白还真以为温迪回来了,因为其中藏着的情感无法作假,温迪,真的是被他自己所说“杀死”了?还是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个。
又或者面前的温迪是被深渊勾起的存在内心深处的黑暗面。
温迪终于被拒绝的不耐烦,捏住他的下巴将酒灌进江屿白嘴里。
江屿白被突然的动作灌的呛了下,大半的酒都顺着他的嘴角滑进衣领。
这酒……入口就知道很烈,和他以前碰过的酒根本没法比。直接顺着喉咙滑进胃,辣的他连连咳嗽,眼角咳出泪花。
等他咳完,在他沾满酒气的衣服和脖颈嗅了嗅,温迪可惜道:“居然浪费了,喝个酒都不会,那只好我来教教你了。”
他喝了一口,随后微抬江屿白的下巴,渡了过去。
贴的很紧,这次一滴也没浪费。
江屿白睁大眼,闪过挣扎,喉结滚动,酒全都进了他肚子。很快,茶色眼睛褪去了凌厉,变得茫然起来,随后呆滞。
温迪好整以暇地观察他的变化,就着舌尖满是酒的味道在他唇内搜刮了一圈,江屿白难受哼哼几声,乖乖被他亲,眼睛朦胧。
温迪指尖摩擦着怀里人的后颈,把他托起转了一圈,拉到怀里。
另一只手圈住青年柔韧的窄腰,亲吻早就已经湿漉漉的唇,紫色的眼睛越发的深沉。
细软的长发因为贴的很近勾搭着温迪的脖子和脸,温迪眼睛微眯,周身的气息变得危险。
因为姿势很不舒服,江屿白难受的想要躲避,但被灌醉的某人现在四肢无力,那一点推拒地挣扎反而像是在无意识勾引。
“……放开,难受…”
被锢住腰起不了的江屿白眼尾噙着泪花,两只手抓在温迪胸口推了推,又被温迪握住侧腰趴在他怀里。
很反差萌的快要被欺负哭了。
温迪盯着他气息一顿,起了反应。在他腿上坐着的人第一时间被搁到不舒服挪动屁股,一扭一扭不安分。
温迪顿时眼神变了,掐在他腰上的手上移,滑动了几下喉结,凑在他耳边沙哑道:“哪里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