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司瑜眼神突然发了狠,照着戚闻的唇吻了下去。
戚闻没接过吻,但他好像天然觉得不该是他们这样的。
司瑜毫无章法地啃咬着他的唇,像是要将他的唇肉咬烂。
他好不容易从司瑜嘴下逃脱,一下一下抚摸着司瑜的后背。
“唔……司先生,请等一下。”
司瑜不耐烦地停下来,一缕鬓发垂在他泛红的脸庞,嘴唇亮晶晶地问:“做什么?”
“我觉得,好像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或许可以轻一点?”
司瑜撩了下头发:“轻不了,要轻的话那你去找别人。”
不知哪一个字起了效,戚闻忽然皱起眉头主动迎了上去,像刚刚司瑜对他那样,全数奉还。
嘴唇上忽然传来了一阵痛觉,司瑜感受了一会儿,这感觉并不令他讨厌,却也没有钟赫铭说的那样舒服,他觉得自己上当了。
这件事并没有什么非要尝试的必要。
忽然,戚闻停止了撕扯。
他轻轻吮着司瑜嘴唇上被咬破了的细小伤口,紧接着司瑜觉得自己的呼吸被侵占了。
更要命的是,他清晰地知道,那个进犯他的人是戚闻。
直到快要窒息的时候,氧气重新灌进他的身体,那一刻,司瑜从地狱到了天堂。
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戚闻边看着司瑜失神,大口大口呼吸,边用手指数着他的脊椎骨节。
“司先生,您还好么?”
司瑜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戚闻,嘴唇动了动。
“再吻我。”
戚闻倾身碾过去,他对司瑜,总是言听计从的。
两人的气息顿时再度交缠在一块儿,日积月累的按摩经验让戚闻了解司瑜身上的每一个兴奋点,而戚闻对司瑜每一个细小的指令更是铭记于心。
无需言语辅助,他们之间有最好的默契。
一周后,城南项目开标通知下达,意味着恒远高层的大换血。
FELE集团在凌云松的授意下,以高于恒远一块钱的标价成功拿下项目,恒远和CVS对赌失败,面临天价赔偿,陈方煦的所有个人资产全部被清算,目前已经出国失联了。
“我向陈煊提出过可以保留他在恒远的职位,不过他本人并没有太大兴趣。”戚闻汇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