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饿了吗?喂娘子吃舌头好不好?”
不好、不好!
“啊~~~”
滑腻灵巧的舌头伸了进去,被饥渴骚媚的软肉紧紧夹弄着。
白伶攸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手指情不自禁插进陈霖湿着的黑发,满脸通红。
“不要~不要啊……嗯嗯~好痒~”
甬道里的舌头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抽插搅弄,不一会儿,白伶攸就哆嗦着腿儿泄了出来。
陈霖含着一点喂到她口中,白伶攸被迫喝下自己的蜜液,骚甜的味道让她整个人都耻到不行。
“娘子,你好甜、好软……流的水水都是甜的……我能不能每天都喝?”
闭嘴!!!
“啊……娘子,我忍不住了……”
“我轻轻的,若是疼了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
性器勃起得高高的,粗大的龟头也兴奋得吐水,陈霖憋得脸通红。想不顾一切地插进去,却还是怕她疼,便握着龟头去磨她湿润滑腻的小穴。
“唔嗯~~”
滚烫的龟头一下轻一下重地碾过娇嫩的阴蒂,刺激得白伶攸忍不住拱起腰身。
“啊~陈霖~”
“叫我阿霖。”陈霖喘着粗气,痴迷地看着女人满是红晕的俏脸,龟头抵着花穴,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啊~~~”
没有了初次时的痛,只有被全部填满的满足。
夜深了,灯盏里烧着的灯芯发出“噼啪”一声声响,床上纠缠的身影被昏暗的烛光拉得老长。
白伶攸跪在床头,嘴里咬着被褥,俏脸上香汗淋漓。
身后的人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还在红着眼睛挺腰狠肏着。
白嫩嫩的臀缝间,那根丝毫不见疲软的粉色性器被淫水浸得油光发亮。
“啪啪啪”
整根性器完全捅进去,精壮的小腹撞在那肥美的小屁股上,激起一片诱人的臀波。两个沉甸甸的软袋也狠狠拍打着女人的腿心,把那一块娇嫩的肌肤拍打得红红的。
“啊啊……好深……我不要了、不要了……阿霖……我吃不下了……”已经被这人压着做了好久,白伶攸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
“吃得下的……”陈霖胡乱地吻着她单薄的后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两个漂亮的腰窝,声音沙哑低沉,“娘子乖,多吃点,我们好生娃娃……”
谁要和你生娃娃?!
白伶攸不愿,但最后还是被身后那人灌满了精液。
“阿霖~肚儿好胀……”磨人的情事过去,白伶攸趴在陈霖身上,小穴还含着已经疲软的性器。花穴酥麻、小腹酸软,美人儿擡起小脸含住陈霖的喉骨,软软糯糯地撒娇,“想洗澡……”
这是她的试探。
陈霖没有怀疑,在她发顶上亲了亲,哄着:“我去烧水。”
白伶攸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措辞:“阿霖……我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件事?”
“当然可以。”
“我……我有位远方亲戚,嗯……他对我很好……在我来这里之前去世了……我、嗯……我想去祭奠一下他……可总要提前打招呼……阿霖你明日……可以帮我送封信过去吗?”
一直抚摸着她后背的手倏地顿住,白伶攸屏住呼吸,指尖绷得紧紧的。
“……嗯。”
成功了!
白伶攸松了一口气,眉眼间是显而易见的喜悦。却也因此忽略了,陈霖藏在阴影里冷漠的表情。
第二日陈霖说到做到,没有追问她信里的内容,万分平静地帮她送了信。
之后的几日陈霖有些异常,不再跟着她学字,出去打猎的时间越来越长,回来也只是替她做了饭菜又急匆匆地出去,夜里也回来得晚,后面干脆用这个理由搬出了她们的房间,抱着被子去柴房睡。
白伶攸不是没注意到这一切,但她和表哥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只要一想着马上就能离开这里,她就很激动,转瞬就把对陈霖的愧疚和担忧抛到脑后。
月中,表哥如期而至。
亲人相见,又是情窦初开时芳心暗许的表哥,两人皆是双眼含泪。
白伶攸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包袱决然地踏进马车。
只是当马车渐渐走远,那个小山村慢慢看不见了,白伶攸撩开帘子,盈盈秋眸中有几分纠结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