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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背带拖,外加拽,奚昭好不容易将太崖带出月楚临的院子。
再回身一看——
她方才走过的地方,拖着条长长的血痕。
……
更像凶杀现场了。
怎么办。
是个人都能瞧出不对。
她思索一阵,干脆用玉简通知了蔺岐。
不管了!
谁的师父谁带走。
蔺岐来时,先是望见了奚昭。她坐在长廊边上,双手撑在两边,晃着腿。
视线再一垂,才看见蜷躺在地的太崖。
夜色渐起,却能清楚看见他身边的血。
还有那一条长到不见尽头的血痕。
……
他快步上前,神情还算得冷静。
“奚姑娘,到底发生何事?”说着,他手作剑指搭在太崖腕上,见气脉无恙,才勉强放下心。
“你师父跟人打起来了,被捅了一剑。其余的,等他醒了你再问他吧,我也不清楚。”奚昭简明扼要地说。
其他的没作解释。
要怎么跟他说,终归是太崖自个儿的事。
蔺岐眉头稍拧。
此处是月楚临的院子,他总不可能是跟月楚临打了起来。
还有满身酒气,也不知到底喝了多少。
他又问:“奚姑娘可有受伤?”
奚昭:“我没事。”
蔺岐微一颔首,正要扶起太崖,余光却陡然瞥见了她的唇。
若是此前并不了解,他自然察觉不出什么异样。
可与她接过吻,他一眼就瞧出了何处有异。
他一时怔住,因着已搀起太崖,便也看见了他的脸。
第67章
日头彻底西沉,天际一轮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