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到十点多,连织还是不争气戴上了帽子和大体恤。
推开沉祁阳房门时他正懒靠在床边,碎发后的眸子有微光闪烁,却幽戾冷淡。
他冷哼:“不是不来?”
连织:“”
“你都准备和别人去南非,还管我这个残废做什幺?”
沉祁阳躺在床上,就留给后背给她。
还闹起脾气来了。
连织上前揪揪他身后的被子,跟哄小孩似的。
“天底下最帅的大帅哥不要生气了——”
没反应。
“是因为工作,你不是说你腿疼嘛,哪疼?”
沉祁阳轻哼。
“三天两头找野男人来气我,还惦记我什幺疼不疼?”
“冤枉。”连织有口难言,“不理我走了啊我真走了——”
说着她作势就要松开,却有只手率先扣住她的手腕,如同缚住她的命脉般用力一拉。
天旋地转,连织猛然被他压在了身上。
灯光昏暗,男人纤长鸦羽遮挡的眸子侵略性十足,手腕已经被他擒住。
他咧嘴轻笑:“刚才不说要走,走吧。”
她这样怎幺走啊?
连织:“你腿”
“那只没碰到。”
男人灼灼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数秒,明明并没有触碰连织却口干舌燥,以至于吻上来的时候全身瞬间酥麻。
哪里都是他的味道,这个男人温柔起来像小狗,实则是条狼。寂静的卧室全是密密匝匝的亲吻声,连织舌头被他吞咬着,无论往哪里躲他都立马追了上来。
沉祁阳微微支起上半身,伸手一拽体恤,精壮的胸膛和小腹裸露出来,连织的大体恤也被他往上推,他势不可挡压下来两团乳儿便被压遍,连织浑身发颤,感受着他的吻一直从脖颈游离胸前。
好烫好热,她唇齿间的呻吟都被他吮乳声掩盖,他力气比之前重好多。
连织手指情不自禁钻进他黑发里,之前上来也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可他腿有伤多半都是用手帮他结束。
沉祁阳慢慢吻上来,和她酸胀。
“骗我?上回去伦敦说是一个人。”
“偶然碰到的。”
沉祁阳都快气死了,偶然才有鬼。那股火气通通辗转到他的吻上,他用力咬了口她下巴惹得她呼痛,男人手也钻进她的短裤里,连织赶忙握住。
“不准!”
有银河落在她眼里,脸颊浮起朵朵嫣红,沉祁阳下腹都要炸了,知道她接受不了在这。
可他会放过她才怪,嘴唇厮磨间,缠绵旖旎的声音消匿在呼吸里。
“让我舔一舔?”
“不行。”一股热流沿着连织小腹涌出,连着握住男人手腕的力道都显得发软。
可这里还是他的卧室,放纵便没法收场了。
“舔还是做?”沉祁阳嗓音蛊惑。
“不然甭想我放你走。”
他越来越混球,连织气得手指在他背上抓过一道。
可他手指就隔着她内裤轻轻抚摸,瘙痒不断,她眼瞳微微涣散。
沉祁阳一眨不瞬地盯着她的反应,吻在她唇边游离,声音似喟叹。
“宝宝内裤脱了,坐我脸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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