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韫脾气爆,好几次要和人吵起来,周泽钟怕自己不在家出什么意外,索性每天在门口放点纸箱供老太捡。
施韫不满这种屈服,每次都在纸箱上画些鬼画符,说是要避邪。
脸上真假交替的一大把泪珠都干涸了也没见男人心疼自己,施韫索性硬挤进了门内。
手机里香肩半露的男人此刻已经穿上了衣服,但轻薄的面料下挡不住完美的身材,施韫盯着他劲瘦有料的腰腹哭哭啼啼,“你别担心,我不嫌弃你雄风不再。”
周泽钟被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怀孕了,做不了。”
施韫听着更来劲儿了,她猛地把人扑到,“那让我蹭蹭你的“孕”运气!”
施韫在家总不爱穿鞋,周泽钟索性在除厨房、浴室之外的地方都铺上了波斯地毯,所以两人摔倒在地也并不会疼。
施韫把整张脸都埋进男人的脖颈里,头顶新冒出的碎发扎着有些发痒,带着甜腻气息的少女香水霸道地挤兑着鼻腔里涌动的空气,胸腔有些恍惚的窒息感。
“起来。”周泽钟沉着声叫她。
施韫故意用湿漉漉的泪眼蹭蹭男人优越的下颌,瓮声瓮气道:“我想你想到眼泪哗啦啦地流。”
然而周泽钟丝毫没有动容,只是无声地在两人之间举起一支滚落在地的滴眼液。
“”
体型差异在上,施韫很快被周泽钟反攻强制逮捕了。
望着被领带捆绑住的双手,施韫瘪着嘴泪眼汪汪,试图通过卖乖博得对方的怜爱。
然而周泽钟跟个斩断情丝的法海一样,对于她的委屈卖弄视而不见。
他抬手拨了一通电话出去,“过来把你妹接走。”
电话那头的施逸愣了愣,问:“所以你就是那个‘偶’?”
热情的火
“什么藕?”周泽钟完全不懂对方在讲什么,他面无表情地讲着冷笑话,“找错菜了,我是大白菜。”
“那正好,我家猪猪妹最喜欢拱大白菜了。”施逸嬉皮笑脸道,“我妹正是长身体的关键时候,馋了总不能不让人家吃吧,为祖国未来的花朵献身我们这代人可义不容辞啊!”
施逸是个大嗓门,即使没打开外放,坐在小一米外的施韫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论有一个上道哥哥的重要性,被绑的施韫侧躺在沙发上,笑得合不拢嘴。
周泽钟掐断电话,转过身正好看到她眉眼弯弯的样子。
他轻皱着眉心,深深叹了口气:“你怎么过来的?”
刚才被扑倒时,他在少女香之外分明嗅到了一股子酒精的味道。
施韫瘪了瘪嘴,面不改色道:“叫的代驾大哥。”
周泽钟寡淡着一张脸,连声音都冷冰冰的,“让他调头回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