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汪妲那边什么情况,汪妲告诉我说,等军训结束她就打申请不住校了。
我问她不觉得可惜?万一多结交到几个闺蜜呢!
汪妲摇头,“我的闺蜜够了,你、施涂、小南、还有新进群的那个小苗苗也可以。”
我意味深长地看看施涂。
结果施涂像没事人一样,得,就我操心。
他们一直陪我陪到吊瓶挂完,医生给我拔了针,我们仨一起从校医室出来,又走了一段路才分开。
张璇正提着个两个热水瓶,其中就有一个是我的。
“诶,你怎么回来了,我还说一会儿和巴依去接你。”
我的热水瓶是我妈买的大的,装满一瓶还挺重,我想着已经麻烦张璇给我把水接了,现在还麻烦人帮我提着,怎么都说不过去,就想自己提着。
结果她一侧身,避开了,“你就别逞能了,手背上还有针眼就好好休息吧,两壶水而已,还没我高中的书包重。”
呃!这比喻。
我夸了张璇一句,“你真是好人!”
“……”
我到了宿舍才吃了巴依给我带的晚饭,吃得不多,感觉有些腻。
想问张璇买块雪糕,结果她说那是免费的,谁爱吃谁拿,反正她家厂里多的是。
我都没来得及问她的冰箱是怎么在晚上也能制冷,洗漱完出来的巴依就给我解答,“你可小心点吧,私自接线被逮到那是要记过的。”
“……”
张璇一跳三米远,二话不说就用手掌把巴依的嘴堵住,“你可小点声吧,生怕管理员不知道是不是?”
我没想到张璇胆子如此大。
后来一问才知道,她高中干过不下十起。
我在宿舍休息了两天,第三天又加入了训练,教练特地把我叫到一边,说我如果身体不舒服可以讲,不用强撑。
我瞬间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以至于直到军训结束,我都完好的立在操场,拉歌的时候,我看见隔壁班一个男生跳了个傣族舞,我们这边不甘示弱,男多女少的建筑系,拿得出手的没几个。
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把目光投向了巴依。
她也潇洒,把外套一脱,往腰上一系,抬手就来了蒙古舞。
气势瞬间压倒一边,男生们挑衅地看着对方,谁也不肯相让。
巴依下场时,仰着下巴看着那个男孩,直到把人家看红了脸,才转身回来。
张璇一旁夸道:“可以啊!巴哥。”
八哥?这是什么新鲜名儿?我还鹦鹉呢!
巴依过来问我怎么不上场去跳,说我是我们班现在公认的班花。
我为难道:“我不会啊!”
她像是不信,“怎么可能,听说你们城里人从小就上兴趣班,什么钢琴竖琴小提琴。”
我递给她一瓶水,用事实打破她的幻想,“你听谁说的?”
“二班的旺旺。”巴依一口气喝了半瓶下去,如果不是性别不对,那真的相当的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