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和大学同学在相知相恋,也就是叶母。两人本来在上海生活的幸福美满,也生育了一子两女,可惜大女儿早早的夭折后,不知道怎么了匆匆的把十岁的儿子和刚出生的女儿送回了老家。
后来音讯全无,直到今天才是相认了。
本来栗因总觉得某种东西说不太通,但是叶星也就上来打断了她的沉思。
“看来我哥哥是遗传了老爸。十几岁就自己跑出去读书去了,当时爷爷知道的时候气得不轻,在祠堂里舞着拐杖,还喊着不肖子孙呢。”
“那你来读书的时候估计老爷子又生气了吧。”
“哪有!他应该已经习惯了,就是在送行的时候摇头叹气,感慨着有其父必有其子女罢了。”
“促狭鬼。”
八九点的时间人并不少见。隔着两条街,还没到栗因家门口,就有出来购置生活用品的仆人看到先回去通报了。
这条街还是商业繁荣的地方,林立着不少的大小饭店酒楼。下课晚归的学生、休息叫卖的商贩、还有一些无所事事的路人。
叶家夫妇在后面走到前面,有意识的把两个孩子护在里面。
突然,在最豪华的酒楼上面,出现了一个大声呼吁的人。
酒楼有三四层高,看不真切脸。但是依稀可见是个年轻男子的模样。
“无能……腐败……必须团结起来!”
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落下的,还有如血一般的红色传单。
不远处的巡逻队闻讯跑过来。
一张传单就这么飘落到栗因的脚下。红底纸上用明黄色颜料写着——马克思主义。
下面的小字看不真切,只有结尾的团结抗日格外耀眼。
叶母见状,才搭住栗因的肩膀,把她往那边带去。
“圆圆!”
栗父刚准备出来接栗因,就听到这边出了事,连忙赶过来。就见到了叶家夫妇。
“爸爸,我在这。”
栗因跑到栗父身边,只见栗父略带震惊的看着叶父。
后者则是点点头。
“兴元弟,好久不见。”
栗父在书房和叶父商议着什么,栗母就在后面和叶母交谈甚欢。栗因也就带着叶星出去走走。
临走到门口,还听到栗母的一声感叹。 “原来念书的日子是有趣啊,可惜我……”
后面就是叶母的安慰之语。
栗因带着叶星去了后院的小竹林。栗老太爷早早的睡了,仆人们也就没有点灯。
两人也就在入口的小凳子处坐着。今晚天光大盛,打在竹叶上,留下一地斑驳和细碎月光。
“我现在还叫你叶星还是叶舒华?”
“你还在意这个?我还以为大作家要借住今晚的美景问我些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