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年连忙后退,“一边去,本大少的千金之躯岂是你能摸的。”
四人皆是一脸一言难尽。
萧逸年整理衣裳,“那些女人柔软纤细的手指都不能碰,你这糙手……”
萧逸年嫌弃那是相当嫌弃,让许岩骏想揍他丫的。
曹守任李旦礼和谈常龚只想呕吐。
许岩骏撇嘴,“你骑马怎么不担心把你腿磨粗了。”还本少爷不能摸,本少爷的手哪比得上那个。
“骑马能让本少爷看起来英俊潇洒。”
萧逸年瞧他们,这还用说吗?
四人:狗,还是你狗。
他们被萧逸年创的哪也没去,打道回府。
萧逸年回去发现院子里不对劲,下人都带着喜色。
陈秀最近困的厉害,想小睡一会儿却睡过了,醒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刚要派人去叫相公,才知道他被李旦礼叫出去了。
之前说好的晚膳叫他,陈秀便等了一等,一等近半个时辰。
她饿得厉害,让人摆膳了,不曾想鱼一上上来她闻到味就吐了。
叫了蒲大夫过来把过脉,知道自己是有喜了,当即赏了三个月的月钱。
这不就有了萧逸年看到的众人皆有喜色。
这在萧逸年意料之外,但仔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孕妇不说各个孕吐,但绝大多数都是会的,陈秀显然不是那个例外。
萧逸年呆坐在绣墩上,一直没开口,脸绷紧,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搞得丫鬟小厮不禁心生忐忑,难道大少爷不喜欢孩子?
他们余光扫向大少奶奶。
陈秀摸着肚子根本没接收到他们的目光,也没管萧逸年什么想法。
陈秀成婚之前要说对未来相公没有期待是假的,成婚之日看到相公俊美无俦,她心脏强烈跳动过。
然而得来的是冷言冷语,以及警告,她就收好了自己那份心,只做好一个妻子,只想哪一天相公怜悯,能赐她一个孩子。
她都已经做好了等上多年的准备,没想到成亲不过半年,相公醉酒叫他们圆了房,还……
陈秀轻抚肚子,她现在是有子万事足,其他人都靠边站。
忽然,萧逸年喃喃道:“我要当爹了。”
“我居然要当爹了。”
原主不是醉酒会断片的人,和陈秀之间发生什么,他羞于启齿。
毕竟之前还信誓旦旦,结果才半年不到就和妻子圆房。
只不过这孩子来的静悄悄,在他生病期间,陈秀忙前忙后照顾的累倒,最后没保住。
换成萧逸年,都去使唤碧雨去了,如今坐稳了,但也不是没有流产风险。
而且乔氏未见得想要陈秀声下这个孩子,第一个孙辈自是不同。
她不会想让萧逸年增加坐上侯府世子之位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