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此时却突然问:“陈沧水这几日怎麽样?”
我睁开眼睛,从镜子里看他,他亦从镜子里看我,还颇有意味的抚摸著我的尾椎,引得人一阵战栗。
“他……”我有些紧张,干咳一声,“他最近在给学校上课,今天早晨在沪江大学出了骚乱。除此之外……”
除此之外,他认识一个黑名单的重点关注对象,叫做方一默。
可是我该说麽?
我想到了那双明亮的眼睛。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一切正常。”我最後移开视线,心虚道。
话音刚落,秦沛霖便猛然刺了竟来,我大叫一声,下身接著竟然有了撕裂般的痛苦。又去看,秦沛霖的笑容已经冷冰冰的没有温度,他将抚摸我尾椎的两只手指从旁边插了进去,再狠狠一下。
巨痛顿时传来。
我已经是连声喊叫,痛的不由自主的要扭动挣扎,他一把按住我的脑袋,正面压入枕头里,让我鼻口深陷其中,无法呼吸。
“他明明跟激进分子方一默见了面,你却说再无其他?!沈醉,你是被陈沧水迷的颠三倒四了吗?”他声音依旧平静,然而只有我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在压著我。
“局座……”我在那窒息中恐惧发抖,哭喊道,“局座!我错了!我错了!”
他没有松手。
我下身高高翘著,迎接著他带来的残忍的痛苦。
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我知道他的手指在他的那物件旁边,仿佛锥钉一般,深深地捅进来,让我整个人都有了一种被撕扯成两半的感觉。
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我已经无法呼吸无力挣扎,他才突然松开了我,拽著我的头发将我翻了个儿,正面冲著他。
我大口呼吸著,恐惧的泪水糊了一脸。
他笑了出来,道:“小沈,你真是糊涂了,瞧瞧你这脖子上的淤青,难道我不问你我便不知道是怎麽来的吗?”
“局座,是属下办事不利。”我颤巍巍道。
他却不听,已经抓著我的腿分开,又捅了进来。
“你记著,以後少来糊弄我,你糊弄不了我。”他咬著我的耳朵的时候,含糊不清的说。
军统体系何其严密,陈沧水出任务,我监视陈沧水,自然有人监视我,监视我的人亦有人监视。没人敢担保用名利堆砌的政权下有真正忠心的鹰犬,局座又向来小心,从来不让人有一丝一毫的时间说不清楚。
杨子总能在恰当的时间出现并且找到我。他难道真的能预见到我回家的时间?
我想真是我糊涂了。
一如往常,秦沛霖自己做完後,并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