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白珩的动作她没来得及阻止。
毕竟已经和白珩喝了不知道多少次酒了,对于白珩的酒后的状态镜流一清二楚。
在被陆越喊了一声后,镜流也是回过神来,立马上前给了白珩后脖颈一手刀。
原本还在挣扎的白珩瞬间就瘫软下去,像个煮熟了的虾一样蜷缩起来。
见此陆越也是松了一口气。
随即将白珩好好抱起,然后递给了到来的镜流。
“那我便送她去睡觉了,至于你,自己去外边租个房子吧。”
留下这句话后,镜流便单手托着白珩去了她的房间。
留下的陆越则是负责收拾这满地狼藉。
看着那个被莫名呕吐物混杂着的杯子,陆越感觉这个已经不能要了。
即便再怎么绝版,恶心就是恶心,心里永远过不去那个坎。
他可没有变态到视少女的呕吐物为至宝。
反正一套用具中有八个杯子,少一个都无所谓。
将其余两个杯子收好后,陆越径直离开镜流府邸。
好在陆越运气不错,轻而易举的就在周围找到了一家客栈。
随即便付了钱住了下来。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陆越仔细思考着白行的话。
思来想去他只想到了一件事。
白珩也喜欢他,不,更准确的说是对他有好感。
只是能否将这个好感再提一提,变成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有待他的能力了。
“师父一定不会怪我的吧?”
想到自己那远在虚陵仙舟的师父,内心就是一阵唏嘘。
他敢肯定自己绝对是头一个身为元帅未婚夫还敢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人。
这要换一个意思,无非就是一个普通人渣了令使。
光是这一份胆子说不定都能引起某个乐子神的注视。
此时远在虚陵仙舟打坐的华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睁开了眼睛。
树荫下,一片新鲜的绿叶飘落在了他的头上。
伸手摘去,华一时之间有些疑惑。
为何这片新生的绿叶会掉落,又为何会刚好掉落头顶。
“唉,也不知道小越怎么样了,不过用我的身份仅仅只是帮助一个化外之民进入工造司学习,他到底在想什么?”
华搞不懂陆越这借着自己身份居然只是做这种事情。
不过也没有过多的干涉陆越的做法,反正只要不是危及仙舟且不滥用职权,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如果出错了的话,她还是会好好教训陆越一番。
没有继续想陆越的事情,华继续盘腿打坐。
这样做并非魔阴身犯了,只是为了巩固心灵精神。
另一边,陆越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该说不说,oo巡镝一晚上的床就是舒服。
直至第二天清晨,陆越才伸了个懒腰起床。
按照记忆中的位置,陆越也是来到镜流府邸前。
咚咚咚——!
咔!
打开大门,白珩在看到是陆越的瞬间,立马脸色羞红起来。
今天早上镜流可是将她昨晚的事情都告诉了她,甚至是酒后的那些话。
这也引得白珩现在都不敢直视陆越。
“那啥,你找谁啊?”
听到白珩问的这个问题,陆越嘴角也是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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