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鳕就把他衣裳往旁边一扔:“你要这幺说,我就要发火了。”
莫逆不解扣子了,走过去,双手覆在她腰窝:“那我可以拒绝接受吗?”
元鳕把手伸进他胸膛:“不可以。”
莫逆微笑:“那要怎幺办你才能不发火呢?”
元鳕指指嘴唇。
莫逆亲了一口:“可以吗?”
元鳕摇头:“就一口?”
莫逆又亲了一口:“现在行了吧?”
元鳕踮起脚,加深了这个吻。不行,亲莫逆,一口两口的永远不行!
东营庙模仿莫逆那人,死了。
兴惟听到这消息,连着打了好几个寒颤,兴绵在旁边都被他吓着了:“怎幺了?”
兴惟吞了几口口水,才说话:“没事。”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元鳕才跟她说过,那人会死。
那人正值壮年,到底是怎幺死的,他没去深究,他也永远不想知道。
从那以后,再没有人敢脏莫逆的名了,所有人都跟有默契似的,收起了自己那些不安分的小心思,不再想着抽莫逆的血做馒头吃。
【后记三】
要万圣节了,元鳕看着手机上铺天盖地万圣节的预热,瞥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看书的莫逆。古书到底是有多好看,她只穿了件背心他看都不看。
她把他书拿过来,放到身后。
莫逆正看到关键,皱起眉来,伸手去拿:“别闹。”
元鳕不给,扔到一边去了。
莫逆又气又想笑:“干什幺?”
元鳕把腿伸到他跟前:“这东西诱惑不了你?”
莫逆没看:“不看就可以经得住。”
“……”
真是实诚。
莫逆起身去拿书:“是不是想出去了?等我看完,我陪你。”
元鳕拉住他胳膊。
莫逆回身:“嗯?”
元鳕站起来,从床上爬到他身上,像个考拉一样扒住,下巴垫在他肩膀,脸贴着他的脸:“道长,你过过万圣节吗?”
莫逆听过,但没过过:“外国节日?”
元鳕应一声:“我没过过,我想去看看。刚看到罗马广场晚上有活动。”
莫逆抱着她:“那我陪你。”
元鳕擡起头来,看着他:“要化妆。”
莫逆:“嗯。”
元鳕残忍地通知他:“是你化。”
莫逆的表情就有点难看。
虽然现代男人化妆还挺常见,也不算新鲜事,可他毕竟是莫逆,是高道,古板,传统是他的标签,他可以对其他男人化妆的行为尊重,不予置评,但他自己做不到。
元鳕知道这很为难他,可她想去,既然要去,就得对人家活动尊重,跟逛街似的去了有什幺用?
她磨他:“我给你化,化淡一点。”
莫逆就把她抱到了单人沙发上,蹲下来,仰头看着她,很温柔:“我送你去,在外边等你。”
元鳕把双腿搭在他肩膀上:“不行。”
莫逆握住她的脚,还有点凉,就给她捂了捂:“你总是强迫我。”
元鳕觉得莫逆的理解有问题:“这不是强迫,这是通知。”
莫逆浅浅笑了下:“没得商量?”
元鳕摇摇头。
莫逆妥协了:“不要化的太奇怪。”
元鳕点头,把腿放下来,站起来,冲他张开手。
莫逆手托住她屁股,把她抱起来,抱到浴室的流理台上,然后给浴缸放水。
元鳕坐在流理台上,耷拉着双脚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