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乖宝好傻啊……
……
“主子,那人借给咱们的三万精兵到了,全安顿在城郊五百里处。”
沈杳吃了瓣橘子,“胆子挺大的,皇城眼皮子底下也敢私自养这么多的兵马,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属下不确定问:“主子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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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杳知道他想说什么,笑着打断他,“内外忧患,到也用不着我去制造什么逼宫的借口。”
玄国每年大大小小的战乱多得数不胜数,大多数没打多久就熄火了。
可这次不一样,跟旁边的邻国打了半年多,被对方打得落花流水,城池一座接一座的丢失。
朝廷的懦弱,朝廷的无用,让越来越多的百姓的心寒愤怒。
这种时候,就需要一个领头人揭竿而起,打破如今的局面。
而沈杳要做的就是这揭竿之人,废了它这贪官众多、朝廷腐败的玄国。
……
“最近玄国跟那邻国打得好热闹啊,打到中途还被一个女人逼宫了,挺可笑的,还没用。”
“你这话就不对了,若是没那沈杳逼宫,玄国的朝廷现如今都还抢不回那丢失的城池,最起码她抢回来了,还把那邻国打了回去,至于还得打多久,这就不知道。”
“倒也是,最起码抢回了城池,比我厉害,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打到咱们绥国?”
“没可能,那两国加起来都没咱们厉害,如何能打过来?别担心了,就算退一万步讲,打过来,也不是咱们这些老百姓能阻止的事,还不如多赚点钱。”
“怎么能担心啊,打仗最苦的就是咱们老百姓,谁不怕,尤其是咱们这常年待在边境的百姓,整日都要提心吊胆的活着。”
挽离卿听着这些话,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确是,打仗的话,最苦的就是百姓,他也不希望打仗。
奈何,人对权力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有欲望,想抢地盘,就免不了要打仗……
挽离卿没什么心情再吃东西,付了钱走出馄饨店,思绪不由得飘远了……
说实话,那狗皇帝的能力早些年中规中矩,还算不错的,也不知是不是安逸过久,到了中年越来越沉迷于美色。
第一次进京看见他,眼底浓浓的青黑,一副被掏空了模样,毫无精气神。
也难怪见到他家丞相,就想将她纳入后宫,真是够恶心的,一把年纪了,也还做这种恶心事。
如果丞相坐到了那个位置,他希望她能好好治理国家,不能沉迷美色,必须得尽心尽力的让百姓安居乐业、平安幸福……
偶尔沉迷下美色是可以的……
毕竟……
毕竟也要弄弄他嘛……
挽离卿大脑下意识浮现出他们交缠的画面,他呼吸微沉,咬了咬舌尖,加快脚步回到他住的卧房,从枕头底下翻出一个小瓶子,抹了点东西在指尖上……
不多时,他闷哼一声,手指颤抖,“丞相……疼……”
……
京城。
深夜。
“啊!!!”皇宫响起无数道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啊!!!”
太监总管急忙叫醒昏睡的言慎,惊恐道:“皇上!大……大殿下逼宫了!!”
言慎重重的咳嗽起来,“逆子!逆子!!扶朕起来!!!”
太监总管连忙扶起他到宫殿外,御前侍卫挡在他面前保护他,“皇上,大殿下带了足足有两万精兵,您快跟属下从暗道离开。”
“走?”言慎冷笑,“他还敢杀朕这个老子不成?朕倒要看看那个逆子有没有胆子做,传朕的命令,抓中大殿下。”
御前侍卫欲言又止,“皇上……”能不能看清此时此刻的情形啊!现在不是您闹的时间!能不能跟我离开啊!!
他不敢说出后面的话。
言慎道:“还不去?!”
御前侍卫恭恭敬敬的抱拳,“属下领旨。”
与此同时。
丞相府。
时浅道:“主子,大殿下逼宫了。”
时隐风轻云淡的嗯一声,“这才多久就坐不住了。”
时浅问:“主子可要进宫?”
见时隐点头,她立即退下去备马车,不止她,其他得到言景序逼宫消息的大臣们也急忙进宫,生怕自己晚一秒,他就逼宫成功了。
言景序带着人一路杀到言慎住的宫殿,到最后他手里约莫还剩三千兵力,他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正在喝茶的言慎,笑得疯狂,“父皇,您是不是该写退位书了?儿臣做皇帝,您做太上皇,颐养天年。”
“嘭”的一声,茶杯被狠砸向言景序,言慎怒道:“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