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禧心里这样庆幸着。
“所以那些乱七八糟的画就是找她画的?”年闳肆问:“画呢?”
“我早删掉了。”闻禧嘴硬的否认,“都看腻了。”
“看画确实不如看真人。”年闳肆把她往上掀起的衣服往下拉了拉,停了下,问她:“所以今天晚上还想继续看吗?”
他这话无疑是一种邀请。
闻禧目光下意识从他脸下移到他腹部,停了两秒后又继续往下,她想起它今天在手心里抖动的滚烫感,她呼吸停滞了半秒,手指几乎是生理性的握住了。
昨天晚上他说他没有准备,难道他今天就准备了吗?
可他们今天一整天几乎都在一起,他除了公司就是家里,并没有再去其它什么地方。
闻禧犹豫了两秒。
她深觉年闳肆有在钓鱼的嫌疑。
闻禧用质疑的眼神看向他时,他也用同样的眼神注视着她,几秒后,他把牛奶杯递到她手里,是才热好的,杯身温热。
闻禧接过,捧在手里没马上喝。
“闻禧,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年闳肆说:“你不是有贼心没贼胆,你确定你到时候不会因为尺寸不符然后骂着喊我滚吗?”
“我——”闻禧像一下被戳中命脉,她气得脸红脖子粗,想说你少看不起人,最后话在嘴边转了两圈,说:“那你把我死死按住不就好了!我难道还能反抗得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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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周围空气里瞬间有一种诡异的安静。
闻禧立马意识到她中圈套了。
这是年闳肆在故意套她的话。
闻禧这样思维跳脱的人,从没想过有一天竟然会频频栽在年闳肆这个老古板手里,他总用冷淡的语气说出这些话来,反而更加刺激她的心脏。
闻禧虽然气不过,但又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对这种刺激喜欢得不行。
她觉得自己落于下风,有点不甘心,可又似乎做不了什么。
于是低头喝了一大口牛奶。
比起热牛奶她其实更喜欢喝冰牛奶,一定要用玻璃罐子装的冰牛奶,小时候就非常喜欢,还喜欢收集喝完之后的玻璃罐子,看它们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她刚来年家时,就只敢一个人捧着杯子喝牛奶,年松吾那时候只养过男孩子,男孩子都不怎么喜欢喝牛奶,餐桌上很少有,后来见闻禧喜欢喝,就每次都会为她准备。
年松吾对待闻禧,真的细心得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
闻禧猛灌了大半杯的牛奶,她往下咽,喉咙跟着上下滚动,盯着前面的桌子,眼睛里有些懵懂的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