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摸。
闻禧冷哼一声,又把手收回来。
“又不是让你摸其它地方,你以前也会牵我手的啊。”
现在故意和她避嫌。
可能失血过多,她整个人都冷得不行,要用被子把自己紧紧的裹住,年闳肆不接她的话,反而用手背去探了下她刚刚在喝的奶茶——
是热的。
“还想吃什么”年闳肆声音放轻了许多,“我让人去买。”
“不想吃。”闻禧赌气的说:“我不吃你买的东西。”
看不出来她正跟他生气嘛,刚和她吵完架,每次都不知道道歉,就像是那种标准的家长,生完气后喊一句来吃饭就代表着和你和解了。
和解哪有那么简单。
年闳肆知道她在生气。
她生气的事情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在大事上会和闻禧商量着来,也会尊重她的想法,但像她说的那些荒唐的事,他不认为自己一言堂有什么错。
闻禧这方面的想法就是应该被纠正。
不然也不会还嚷着说喜欢他这样天方夜谭的话。
她今天不被纠正,明天在外面就能做出更多更离谱的事。
处在叛逆期的孩子需要被更严格的教育。
“我这么多年的原则不可能被打破。”年闳肆沉声提醒她这一点,“顺着你来才是天下大乱了。”
原则。
年闳肆的原则。
他这样严肃古板的人,向来最按原则做事,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在他这里是长久以来给自己既定好的一个标准,他又铁石心肠,不允许他的标准被任何人打破。
唯独闻禧在他这里有了唯一的纵容。
但这个纵容也是在意外之下,之后他会更加克己自身,不容许再有任何的纰漏出现。
闻禧当然知道他的原则。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她有大胆的想过去挑战他的原则,但又挫败的决定放弃。
因为不可能。
“你连奶茶都没给我买过,还问我要吃什么。”闻禧指责他说:“以后做不到的事就不要道貌岸然的问我。”
年闳肆沉默了两秒,他问:“还要喝奶茶”
不是不让她喝奶茶,是限制了她少喝,或者在看见她喝的时候制止两句,毕竟类似这样的口腹之欲对身体没有益处。
现在他主动说:“还想喝的话现在就去买。”
闻禧摇头:“不要了,我又不是猪。”
正说着,姜北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