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不疼的,只是能感觉到唇肿了。
两人平复完呼吸,都坐了起来,一时都没说话。
两人吻得久,吻完都出了汗,但两人都顾不上热,满脑子只想着方才的旖旎。
还想亲。两人心里都不约而同闪过这个念头。
但程溪的嘴唇已经肿了,不好再欺负。梁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念头,把落在一旁的扇子捡回来递给程溪,他看程溪比自己还热一些,“扇会儿,再休息会儿我们起身出发。”
程溪却鬼使神差地起身来到梁驯身前,伸手握住了梁驯拿扇子的手,另一只手则捂住梁驯眼睛,倾身吻了下去。
小家伙学得不错,还反客为主了。梁驯一手按住程溪后脑,一手搂腰,将人放自己双腿上坐着,按在怀里亲。
起初还抱着,亲着亲着又压到了地上,两人在草地里亲吻、拥抱、耳鬓厮磨,头发、衣衫都沾了不少草、土。
却没人顾得上清理,因为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两人不知亲了多久,身体的变化还是迟迟无法平复,梁驯恋恋不舍地离开程溪的唇,去咬他耳朵,边咬边道,“小家伙,要不要我帮你?”
以往梁驯称他小家伙,都是心里叫,还从未明面上叫过。
程溪一时怔住,迷糊地说,“为什么叫我小家伙。”
梁驯在他耳边道,“叫你小家伙,并不是觉得你小,只是不由自主地想疼你爱你照顾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就好像一些地方,会叫家里的小孩为小宝、小幺。梁驯觉得,称呼自家夫郎应该也是可以的,反正都是表示珍视之意。
“没有。”程溪亲亲梁驯侧脸,声音很小,但足够对方听见,“很喜欢。”
“驯哥要帮我什么?”程溪这才想起梁驯的后半句,懵懂地问道。
梁驯的手游移到下方,“这个。”
42他不
程溪身子骨虽有损耗,但那方面问题不是很大,按大夫的话说,只要不经常行房事就行。慢慢将养个两三年,身子骨强健起来,也就能和寻常人一样了。
程溪自己也不懂如何疏解,每次有反应都是靠等,等着那器物自己消停。
身边没人和他说过,他自己也没看过荤话本,自然是白纸一张,于情事一窍不通了。就连与人亲吻也是今日才学会。
往常还好,今日那器物却迟迟不见消停……他这样应该很不寻常,很奇怪,所以驯哥才要帮他。
程溪摇头,“不用了。”
梁驯注意到身下人的神情有异,明明方才还羞赧欢愉来着,现在怎么有些愁闷?
梁驯低头啄吻程溪的额头,眉间,鼻尖,春,下巴,脸颊……一直到耳朵,才开口询问,“程程怎么了?”
程溪听到他如此亲昵的叫自己,心神也放松了一些,轻声和盘托出,“驯哥帮我…是因为我一直挺着、太奇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