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泼妇贱人!现在更是罪人!你别替她担心,你太单纯了,好照顾好自己知道吗?”黑子脸色不好看,从身上摸了几个大钱塞到她手里才气势汹汹的走了。
净言听的暗暗皱眉,反手赏赐了黑子一道断子绝孙符,【你还配有孩子老婆?吃屎去吧!】
觉得还不够,又给他贴了张不举符,还是不要去糟蹋其他女人了,这时代对女人可不友好。
……
戒嗔娶妻,紧接着有子,然后紧接着又纳妾了,啧啧,艳福不浅。
不知道是真羡慕还是什么,反正讨论戒嗔的人不少。
还有几个老爷们,碗筷丢给自家孩子婆娘,拿着老旱烟吞云吐雾的聚在一块,一阵嘀嘀咕咕后,人堆里出一阵猥琐的哄笑声。
王婶子则是收着碗筷啧啧两声,一脸过来人的样子对净言和王斑说道,“净言走的好,不然现在更气,你看着吧,他们家以后乱着呢!”
王婶子说完看了看净言,又觉得一阵不自在,夺过她收的碗筷一摞,“那什么,我洗我洗,我习惯了,你别忙了,歇会,和斑儿说说话。”
净言“……”
王斑则是起身笑了笑了,“去看看鸡笼如何?”
净言气呼呼起身走在前边,“走啊!”
王斑慢悠悠跟上,不急不躁从容的很。
王婶子看着他们俩去了没有鸡笼的鸡笼空地上聊,自己倒是松了口气。
手脚麻利的刷了碗筷,又把桌椅也收好,又急急忙忙出门,准备借个锄头回来,顺便说说闲话~
“你是不是一直在看我笑话!”净言气鼓鼓的,隐约眼眸里还有水雾。
王斑却没有不好意思,“是啊,那又如何?我让我娘提醒过你,是你傻,偏偏要当个笑话给大家看,那与我何干?”
净言本来都要再给他一脚了,又放下了脚,净言抬起头瞪着他,“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有提醒我?”
王斑靠近一步低头说,“去年你背柴摔倒,戒嗔药酒都没给你买还记得吧?”
“我娘拿了鸡蛋去看你,提醒你顾着点自己。”
王斑又靠近了些,已经看见了栓药的红绳,“你呢,当时说……”
净言回神,耳根一红,是了她想起来了,她说,戒嗔会养她的,她听话就好了。
随即她眼眶也红了,再抬头气势就没了,可上王斑靠的太近了,她差点撞到他的脸。
她嫌弃的伸手推开他,“干什么!说话就说话,离我远点!”
电光火石间,王斑眼珠子一转,作势要跌倒下去。
净言吓了一跳,慌忙抱住他的腰,他站稳了她才松了口气,这王八玩意摔了,王婶子会和她拼了的!
王斑则顺势把她的药从脖子上扯了出来,还带着体温的药抓在手里,王斑耳根微红,连忙狠狠舔了一口!
净言费劲的扶他站好,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脖子有点勒得慌!
净言皱眉抬头,就看见这个臭不要脸的在舔她的药!
出手夺过药丸,净言气的抖,可偏偏又不能打他!
净言低头看了看,没找到趁手的小木棍,一气之下她就站在了几块砖上,居高临下的骂他,“你你你!臭不要脸!”
王斑嘴里苦涩难当,心里也有些羞臊,嘴上呢,偏偏还得了便宜卖乖犯贱,“它自己跑到我嘴里的,可不怪我,谁让你推我呢?”
“咳,这样吧,你若是嫌它脏了,就给我吧,我下次多抄些书,赔给你银子。”
净言被他气的跺脚,一个没踩稳摔了下来,王斑顺手把她接住了。
可净言呢,气红了眼,顺口至极,嗷呜一声,就咬在了王斑胸膛上。
这大夏天的都是单衣,这一口咬的很重,王斑疼的一哆嗦,可他的反应和普通人不一样,普通人被咬,肯定会推开危险源。
而王斑……
他只是嘶了一声,然后皱巴着脸,抬手用力的按住了净言的头,仿佛,他在试图用自己没有咪咪的胸,要捂死净言!
净言被王斑用力按住,口鼻都被挤成一团,让她不由自主松开了口,双手拍打着,怒骂挣扎,“唔唔,放开窝,臭不要脸!”
可王斑的感受完全不同,药效很快,他在惊奇!自己竟然能按住像过年时,要杀的年猪一样挣扎的女人!
不由的他又用力按了几下,这下好了,净言被按的口水都兜不住了!
净言挣扎间,头巾都掉了,过肩的头加了红绳编的小辫辫也在挣扎中炸了毛。
王斑太喜欢这种健康的感觉了,反正得罪净言了,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试探着伸出一只手制服净言,一手快扯出她的药丸,狠狠的咬了一口!
“哇!王八蛋!呜呜,吐出来!王八蛋!哇!”净言炸着毛,先是呆愣一瞬,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药丸子。
药丸子上有个坑,穿的线都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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