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逸深以为然,“父皇日理万机,儿臣先行一步。”
欧阳逸走后,欧阳瑾的嘴角扬起一抹莫名的弧度,喃喃自语,“身体抱恙,此借口未免拙劣,只是老六缘何不来上朝呢?莫非是因为上官幻清?如此,那几日后的赏花宴可有好戏看了。”
宁亲王府
欧阳逸携唐山堂而皇之入内,唐山何等聪慧,自是明白圣上深意。
听雪阁
欧阳宁正陪叶祥明习练武艺,狂风却急惶惶赶来,“逸郡王已领御医唐山至王爷房门前了!”
欧阳宁轻哼一声,“来得倒快。”
欧阳宁从怀中取出上官萱给的药丸服下一粒,“将他们带至此处。”
狂风应了一声,欧阳宁牵着叶祥明的手,“我们回去演一场戏给他们看。”
叶祥明用手摸着脸,“爹爹,你不是说你不会说谎吗?”
欧阳宁却面色坦然,“本王没说谎,若见不到萱儿,本王的确会身体不适,心也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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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祥明暧昧的眼神盯着欧阳宁的胯下,“恐怕爹爹还有其他地方会不舒服吧!”
欧阳宁威吓道,“你若再提此事,本王以后便不教你武功了。”
叶祥明立刻服软,“爹爹,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您不必放在心上。”
欧阳宁一路走回来,只觉得浑身乏力,叶祥明看得出欧阳宁身体的确不适,“爹爹,您这是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
欧阳宁手扶着门,“无妨,只是吃了萱儿的药罢了。”
叶祥明心急如焚,大喊一声,“闪电,快出来。”
闪电以最快的度现身,叶祥明知道娘亲不会伤害爹爹,可看到欧阳宁痛苦的模样,他异常担忧,“还不赶紧将爹爹扶进屋!”
闪电面露难色,“祥少爷,除了您和萱主子,旁人是不能接近王爷的。”
叶祥明的眼中次泛起了泪光,他明知这是假的,心却依旧难受,“爹爹……”
欧阳宁伸出手为他擦拭,“莫哭,本王无事,祥明,扶本王进去。”
叶祥明竭尽全力将欧阳宁扶到了床上,叶祥明特意取来锦被为欧阳宁盖上,“爹爹,我……。”
狂风领着唐山和欧阳逸就站在门外不远处,欧阳逸推开守在门口的闪电走了进来,欧阳逸看见欧阳宁的脸色确实不佳,沉声道,“唐御医你快给我六哥看看,这是怎么了?”
唐山背着药箱进来了,他观察了一下欧阳宁的脸色,难道宁亲王真的病了,唐山刚想上前诊脉,狂风拦住了他,“还请唐御医不要破坏我家王爷的规矩。”
唐山有些犯难了,“逸郡王,臣不上前如何给宁亲王看病啊!”
欧阳逸看向床上的欧阳宁,沉凝道:“对了,后宫不是有悬丝诊脉吗?就用那个吧!”
唐山取出丝线,面色凝重,“逸郡王,这丝线需系于宁亲王的手腕。”
欧阳逸再次犯难,这时叶祥明夺过丝线奔至欧阳宁身边,“爹爹,您很快就会好的。”
欧阳宁艰难地伸出左手,叶祥明迅系好丝线,“唐御医,你还愣着作甚,快给我爹爹把脉!”
唐山心生疑惑,他从未听闻宁亲王有儿子!这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孩子竟能接近宁亲王,实在匪夷所思!
唐山在离欧阳宁很远的距离坐下,开始悬丝诊脉,他神情专注,脉象的确虚弱,是感染风寒之症。
唐山收回手,“有劳小少爷将丝线收回来。”
叶祥明将丝线从欧阳宁的手腕取下,交还于唐山,“我爹爹究竟得了什么病?”
唐山坐在桌子边写着药方,“王爷是感染了风寒。”
欧阳逸面露狐疑之色,“风寒?唐御医,你确定没看错?六哥看起来很严重啊!”
唐山面对欧阳轩的质问,不卑不亢地解释,“逸郡王应当相信臣的医术,只要服下臣开的几帖药,便会好转,逸郡王无需担心。”
唐山将药方交给狂风,“煎药的方法,已写于上方,宁亲王若无其他事,臣便告退了。”
欧阳宁声音嘶哑,应了一声,“七弟,你也回去吧!本王想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