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假,他在酒吧的时候,有些客人讲话比那条帖子让人难受得多,何况还是面对面讲的。
陆一昼叹了口气:“忱忱,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这么说,我心里是什么感觉。”
他有时候真的希望时间能倒转,那他一定会留贺忱在他身边,用任何手段都可以,让他怎么低头也都可以,只要他的星星不掉落在尘土里,不用忍受任何一点不如意。
“我没事,而且舞团那边也帮我发声明澄清了,你快回去开会吧,别耽误你工作。”贺忱说。
陆一昼没接茬,而是告诉贺忱:“你如果觉得难受,我晚上过去接你回来。”
“你晚上陪我视频一会儿就好了,”贺忱说话的时候想到了什么,“不是昨天那种,就我们两个睡前说说话。”
陆一昼听贺忱还有心情说昨晚的事情,知道对方没有受到很大影响,倒是放了心,他故意开玩笑,想让贺忱放轻松些:“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急不可耐?”
“你还不够急不可耐吗,明明过几天就能见了,非要隔着手机……”
远处有人影经过,贺忱收了声,没有把那些露骨的词讲出来。
陆一昼意味深长地道:“你不是挺享受的么,我都没让你做什么,你自己主动开始勾我。”
贺忱听陆一昼一点也没有压低声音的意思,有点慌慌张张地道:“你、你别在公司说这么大声。”
视频被删掉之后,事情就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这个时代本就是这样,总有新的新闻能覆盖掉旧的,再大的事情都会很快被遗忘。
周六那天《若梦》的午场是贺忱在新城市的第一场演出,陆一昼上午就到了,贺忱去机场接他。
陆一昼取完行李在出口看到贺忱,打量了他一下,说:“瘦了。”
“没瘦,我这几天吃得可多了。”贺忱说。
陆一昼一手推着箱子,另一手握了一下贺忱。
两个人皮肤相触,暖热的触感传来,贺忱眉心跳了一下。
他叫了车,这次他提前跟陆一昼说了不要订酒店,让对方跟自己一起住。
“这样你可以多陪我一会儿。”贺忱说。
两个人都没有再提起网上的那些事,仿佛这一桩意外根本没有发生过。
出租车在酒店楼下停住,贺忱带陆一昼搭电梯上楼。
轿厢里没有别人,贺忱看着陆一昼问:“你今天那么早的飞机,累不累。”
“不累。”陆一昼说。
电梯到了贺忱房间所在的楼层,门外没有人,贺忱主动牵了陆一昼的手。
他带陆一昼进门,倒了杯水给他喝:“没有你秘书订的酒店好,你要是住不惯,明天再换。”
陆一昼说住得惯。
贺忱手撑在柜子上看着陆一昼喝水:“之前你说我们出去玩的事情,就下周或者再下周可不可以,我们的巡演计划调整了,空出来两个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