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怪白珩的胸肌手感太好,他恋恋不舍的把手往下移,慢慢移到沟壑分明的腹肌,然后——
白珩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温星夏吓了一跳,唰的转头,白珩的吻落偏在他颈侧,不爽的啧了声。
“别管,继续。”
但手机铃声依旧不依不饶的断掉又响起,败胃口程度堪比脱光衣服后才发现自己养胃。白珩臭着脸,伸直手臂把手机从床头抓过来,看着来电显示时眉毛皱的能夹死苍蝇。
“谁呀?”
温星夏在白珩身下探出脑袋。
白珩沉默着挂断电话,没出声,丢开手机继续蹭温星夏软乎乎的脸蛋。
手机再次不依不饶的响起来,颇有一种要没人接就一直把电话打到地老天荒的顽固态度。
温星夏一脑子的黄色废料全被手机铃声震到了十万八千里,兴致勃勃的小兄弟都快有了缩回去的态势。
白珩动作停顿了一下,转身臭着脸划拉一下屏幕,接通了电话。
“白珩,你看看这事弄的,我之前不知道小夏的身份,都是熟人要不……”
温星夏听出来了这人的声音,是洪录。他皱了皱鼻尖,兴致全无。
白珩话语间尽是不耐,和几秒前把男朋友压在身下努力贴贴的模样大相径庭,好像猛兽吐出獠牙,散发出森森寒气:“这就是你道歉的方式?”
对面的人解释:“不不!我带了赔礼登门拜访,你们在xx酒店是吧?我马上就到了……”
洪录在名利场混迹多年,只有别人低声下气求他的时候,还是第一次给人赔罪。
他好像并不觉得擅自调查别人住址、临近登门才打招呼是多么惹人厌烦,他理所应当的认为只要来一趟,白珩和温星夏这两个小辈肯定不得不松口,那些铺天盖地的讨伐帖子也会平息下来。
尽管今天他确实是有些冒失,但他是圈子里的长辈,谁不得给他三分颜面?
白珩和温星夏极有默契的同时深吸一口气,什么缠绵悱恻都被这一通不合时宜的电话挥散,紧接着升腾起怒火。
温星夏身体前倾,保证自己的声音能清晰传到洪录耳朵里:“我想你该去给江老师道歉,而不是来打扰我和白珩。”
“……他?”洪录提高了声音,避重就轻,“呵呵,找谁不都一样吗?我一会就到你们酒店。”
温星夏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他泄了劲把脑袋搁到白珩肩上,皱眉:“讨厌他。”
白珩嗯了声,转头对着电话说:“别来,来了也不会给你开门。”
洪录估计许多年没听到过这么直白的话,隔了半分钟才出声:“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白珩冷笑:“洪录,学不会求人,就回去好好学,省的吃一肚子闭门羹。”
“求人?!老子用求人?!你个毛都没长齐的鼠辈,我是给你脸了才来找你,跟你老师一个货色,等着墙倒众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