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解释一下为什么每次亲吻那么凶,但最后什么都不做是怎么回事?”
“?做什么”
“???fu*k,你什么都不会吗?”
ken一脸迷茫地看着她,alo陷入暴躁和抓狂之中,她不明白问题出在哪了,一切都很顺利,但是。。。或许她该重拾魔女的好学精神,研究一下关于这些怪物?魔物?谁知道是什么的生物,到底是怎么繁衍的!
往北边有个城邦,女王高傲暴虐,她的情人是一只白色飞蛾类高魔,她经常让那蛾子去给自己找些奇珍异宝,导致那个可怜的战五渣蛾子偷偷用自己的鳞粉交易。但是那位不太适合拜访,听说对伴侣的占有欲非常强。剩下的比较近的有一个影子魔女,她的伴侣也是一个特异生物,就住在旁边那片森林中央的空地,不知道现在写信来不来得及。
想到这里,她立马开始准备拜访的事。
刚被暴躁的alo吓了一跳的蜘蛛不知道去哪里了。
打屁股(一个现代小番外)
被突然出现的他从夜店揪出来后,脑子因为害怕已经清醒了很多。深秋夜晚的冷风让她打了个哆嗦,往常这时候,ken早已敏锐地察觉到并且会把她塞进自己大衣里取暖。但这次,他只是粗暴地扯着她的胳膊,往停车的地方大步走去。
ken生气了
或者说非常愤怒,刚才跟别人打了一架也没让他冷静多少。
他就应该直接揍死这个小鬼,这样他人生中的失控事件至少能消失掉三分之二!
车停得比较偏僻,这里远离市区,这个时间点附近只有酒吧还亮着灯。路上看几个醉酒的家伙高声叫喊着,呕吐也压抑不住他们兴奋的神经。
alo大气不敢喘地被他拉到车旁,因为太冷本能地开车门钻了进去,又想起他还生着气,小心地观察他,只见男人满脸阴沉不做声,看在外面的确寒冷的份上没说什么,替她关上车门,去了驾驶位。
一路上没有交谈,车厢里沉默得让人难受
她本想用这种方式获得注意----ken在忙他的工作,已经加班两周没有跟她好好在一块了,但没想到喝了几种混合酒后直接醉在那种地方,还差点被几个混混“捡尸”带走,用屁股想也知道自己做过火了。
偷瞄了眼ken有点绽血的右手,是刚才揍混混时弄出来的,足以见得下手有多凶狠。
当时一拳拳砸在肉上的锤击声把她吓得直哭,怕把人打死又不敢阻拦----从来没见过ken那么可怕!好在ken没有被她完全气昏头,适时收了手,虽然几个人被打得满脸血,好像鼻梁都被打断了,但对于气得发狂的人来说已经算是够适时了。
正想着,车突然剎住,她整个人往前一栽。
“下车。”
。。。alo乖乖跟着下车
“扶着,趴下。”
他点了点车引擎盖。
alo看了眼他压着怒火的表情,又看了眼引擎盖,咽了咽口水,难得没让ken来亲手压制她就老实趴下了。
刚熄火儿,车盖儿还是热的,车散热孔吹着热气打在皮肤上。贴在温热的车盖上。一时分不清是来自脸颊的温度还是来自机器的热度。
“你这次真的过分了,不该拿自己安全开玩笑。安全词记得吗?。。。很好,”
他的声音,因为压抑愤怒而显得冷漠。
alo忐忑的心直接提到嗓子眼,严肃冷漠的ken让她有点害怕,但是又有点赌气,要不是他一直加班两周都没怎么回家,她也不会这样。她都打听好了,中午项目都结束没啥事了,下午ken还没回家。
皮肤直接贴在金属上的感觉很奇怪,alo在心里骂骂咧咧想让自己尽量忽视这奇怪的感觉。
忽然身后传来金属扣的声音。
完蛋!是皮带!她这一刻清楚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难逃一顿毒打。
正想回头看一眼,ken一皮带带着破空声狰狞落下。皮肤上迅速横着晕染出一道红色,微微隆起。
alo痛呼一声,身子躲痛歪向一边,立马又被有力的手强摁了回去。
她去酒吧穿的很薄,这会已经完全顾不上冷了,两条光洁的小腿踢腾着试图缓解皮带带来的疼痛。
眼神暗了暗,ken再次扬起手里的皮带,狠狠抽下,皮革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一瞬间陷进肉里。手下摁着的肌肉猛缩,娇小的身躯疯狂挣扎,alo发出哀叫,哭哭啼啼大声求饶。
刚才那一下压在第一条痕迹边上,迅速浮起红痕,甚至皮带印的边缘隐隐绽出血色,或许等到明早,边缘就会因为瘀血变得黑紫。
ken眉头紧锁,但这会儿他也想不了太多,从看到她被不认识的混蛋拖拽着走向阴暗角落的一瞬间,脑袋中名为理智的那根线就已经绷断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把对方揍了一顿,听到她的哭声才勉强拉回了点神智,忍着没把场面搞得太遭。
但是那段场景反复在脑海中回放,她那双可以被自已完全握住的手怎么被握在别人手里,那些男人脸和她贴得有多近,真该死!这张嘴那时就是像现在这样发出声音的吗?
被摁在引擎盖上的alo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明白,平时ken对她的惩罚到底有多放水。
“我错了错了饶了我ken真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该喊什么?”男人停下来,语气阴沉。
alo立马改口。
“daddy!饶了我daddy下下次真的不敢了唔呃”
“我就就想你来陪唔我”
“啊!咳咳咳呜呜呜呜好痛啊!爸爸我错了,我错了!!!daddy!daddy!饶了我吧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