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庭回了系统空间,她有些恍惚。
这是第二次和那个叫谢淮楼的人恩爱一世了。
他们之间绝对有什么关联。
“六六。”
宋春庭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婴儿出现在了面前。
“我与那谢淮楼是什么关系?”
【宿主,答案在你心中哦,六六无可奉告。】
宋春庭揉了揉眉心。
“那之后的世界不会也都与他有关吧?”
【无可奉告呢。】
宋春庭听完挥了挥手。
问什么都是无可奉告,那就没再问的必要了。
答案在自己心里?
可自己一无所知,看来需要去小世界里找寻答案了。
再说,自己不进小世界,可是会死的。
……
血管脉络里奔腾的热,与宇宙燃烧后的冷,都尽在此刻。——谢淮楼
“我要结婚了。”
谢淮楼后背靠着门板,烦躁地踢了踢脚边的行李箱。
他的声音在昏暗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暮色四合,夜幕初降,房间没有开灯,门厅昏暗的光线映照着谢淮楼的侧脸。
多日不见,他整个人瘦了一圈,本就清晰的下颌线更加利落,显得眼窝深邃鼻梁高挺。
那疲惫的面容仿佛在诉说着他这段时间的经历。
空气静得令人焦躁,谢淮楼又吐了口烟圈。
白色的烟雾在昏暗中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轮廓。
宋春庭望着他,眼神漠然得就像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死物,甚至连声音都飘渺到虚无。
“恭喜?”
恭喜?!!
谢淮楼喉结上下一滑,血丝密布的眼球几乎滴出血来。
一瞬间,周遭气压猛地收紧了。
谢淮楼,诨号谢二,因为继承了革命先烈的基因,才能平安活到二十多岁还没被人打死的大龄男巨婴——在高干圈里“闻名遐迩”,以“别人家的孩子”出圈。
子曾曰过:人不怕烂,就怕没有更烂的比烂。
谢二是这个垫底的更烂。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些年反腐扫黑打老虎,谢家树大招风,几次在重点名单的榜,可运气就跟开了外挂似的,一次队都没站错过,铁拳擦着谢老虎的尾巴根就呼噜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