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一向自恃身份,这样打架斗殴的事,他从来不做。
平常人惹了他,不过是一个眼神,就有人替他处理。
可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身份,只想用最野蛮的方式,发泄着心里的愤恨…
拳头像密集的雨点,落在霍轩的身上,拳拳到肉,声声入骨,像上好的和弦声。
霍轩被打得受不了,抬手开始反击。
此时,两个成年男性顾不上平时的社会地位和风度,像原始的野兽一样,厮打在一起。
现场一片混乱。
玻璃杯、烟灰缸碎得到处都是。
就在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一件青花瓷花瓶冲着霍轩的后脑勺砸了过来。
霍轩躲避不及,被砸个正着。
粘稠的鲜血像潺潺的小溪,汩汩地流着。
霍轩转身看了一眼,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向晚看着霍轩歪歪斜斜地倒下去,潮红的脸蛋瞬间苍白…
“我杀人了,杀人了…”
虽然,她的心里有过不止一次恨不得杀他的想法,但终究是第一次“杀人”,向晚看着霍轩倒下的身体,恐惧占了上风。
握着花瓶的手颤巍巍的。
身体更是软得站不住。
沈逾白有些意外,没想到一向弱不禁风的向晚也会有这样一面。他蹲下去,伸出手在霍轩鼻尖试了试,发现他还有气息,就悄声安慰向晚:“没事,他没死。”
听到沈逾白这样说,向晚松了口气,紧绷在心里的弦断了,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沈逾白眼疾手快,直接抱住了她。
他低头一看,向晚脸蛋红得像醉酒的芙蓉,额头更是烫得吓人。
“向晚,你怎么了?”沈逾白有些慌乱。
“我好热…”
“好难受…”
惊惧过后,药效重新席卷而来,一阵又一阵的热浪把向晚淹没。
沈逾白低头看了看向晚,咬破的樱唇上有细微的血迹,在她红白的脸上更显诱人。
在药效的作用下,向晚无意识地扯着已经残破的衣服,旖旎的春光在不经意间泄了整间屋子。
沈逾白喉结滚动了几下,眸光渐深。
“向晚,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沈逾白抱着向晚,大踏步离开。
但向晚却有些受不住,她渴望得厉害…
身下悸动一片,轻薄的衣物濡湿一片。
她受不住地去仰头吻沈逾白,无意识地去撕扯他的衣服。
带着青玉的吻很快就烧着了沈逾白,两个人在走廊里无意识地深吻着,旁若无人。
经理和跟班们在他们身后看着,都不敢抬头,大气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