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姗迟疑地说:
"那倒没有,教授,是我怕这时间一长,对于病人……这都等您这么天了…”
张教授听完,笑着晃了晃头:
“放心吧,这种病只要不是意外地引起作,一般都进展比较缓慢,几个月甚到至一两年都不会有大的变化。再说,我也得安排一下日程,可能还要请几位专家会会诊才行啊。这都得提前和他们预约,不然日程有可能会撞车的。你们就放心吧,我责无旁贷。”
这时,一个小女孩送来了茶。
张教授一边拿起茶壶给凌姗和赵昕倒茶一边问:
“你们看这么定行不行?”
“真太谢谢您了!”
凌姗说着从挎包中取出两盒人参滋补晶来递到张教授面前说:
“初次见面,也没买什么……”
“看看,见外了不是?凌老师,我一见到你们呀,就觉得很亲切。可能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们老俩口子在你们学校呀还认了一儿一女俩孩子呢!”
说着话,他回头向屋里喊道:
“老伴儿,出来一下!”
随着声音,张教授的老伴儿应声从屋里走出来。
这是一位职业妇女,干净利落,大方得体,一看就知道是在行政岗位上退下来的。
“瞧我这屋里弄得乱七八糟的,我怕你们笑话,归拢归拢。”
张教授问:“我说老伴儿,咱那两个孩子是在孤儿学校哪个班念书?”
“哟,哪个班我还真说不清,我记也记不住,哈哈,反正你们学校人不太多,估计说了名字你们也能知道,那男孩叫刘全,女孩叫刘欢。”
凌姗高兴地说:
“他俩正是我们的学生。上礼拜天不是让你的儿子用车接回来吃火锅了吗?!”
赵昕说,"怪不见面觉得教授面熟呐,我想起来了,当初办认养手续时咱们聊过。"
"对,对。我也觉得面熟。是您,当时就是您把这俩孩子带到办公室去的。"
他们说着都哈哈大笑,笑得很开心。末了,张教授说:
“这就好了,原来咱都是一家人哈。赵老师,凌老师,那今儿个我以学生家长的名义款待你们二位。怎么样?我们四川人是专门在天热时吃火锅的,不知你们习惯不?”张教授高兴地说。
“改日吧,我们少麻烦不了您哪。”凌姗推辞地说。
“这么说吧,今儿个,你俩就是说出花儿来也走不了。对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一会儿也回来,咱们来个家庭小聚!”
可赵昕和凌姗还是不想留下来,他们还有事要去办呐。
张老夫人也说:“二位老师,你们是不知道,我家这老头子呀就是好客。他要说不让你们走,你们想走也走不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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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我还有一些关于孤儿心理问题的事要讨教呢!”张教授笑着说。
“这多不好意思。”赵昕客气地说。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凌姗也想借机会和张教授从感情上好好沟通沟通,以便更好地对吴春雨的治疗。所以她便笑着答应留下来一起吃午饭。
“这就对了吗!你们二位和老张先唠着,我去张喽一下啊!”张夫人说。
"别太被费了。简单吃一点就行了。"
凌姗对老夫人说。
这时,门口传来汽车刹车声。接着便有人按门铃。
“得,我儿子回来了!”张教授说着,起身去开大门。
来人正是张教授的儿子张帅帅。
他穿着一件蒙特胶半袖衬,腋下夹着一个都彭包,手里还提着一个活着的甲鱼。
身后还跟着一个o来岁,打扮有点妖艳的女孩子。
“老爷子,孝敬您的,甲鱼。给您熬点汤,补养补养身子。…怎么样?这次欧洲之行玩得开心不?”张帅帅笑嘻嘻地朝张教授眼前一递甲鱼,笑嘻嘻地说。
儿子回家来,张教授本来是满心欢欢喜喜的,可当他的目光一看到帅帅后边的那位女孩子,那脸色可就沉下来了:
“补什么补?我不用补。…她是谁?”教授不客气地用下巴朝女孩一努,问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