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佩特勒死了。
&esp;&esp;我从信使的那里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以为我在做梦。
&esp;&esp;后来几晚,我夜夜做梦都梦到他。不是佩特勒在骑马,也不是他在我身上干,而是他跪着,跪在山坡上,披风染血,嘴唇干裂,睁着眼死去。风吹着他的头发,一缕一缕像是要抓住空气里的什么。梦里我伸手去摸他的脸,他却碎成雪片,从指缝间飘散。
&esp;&esp;我总觉得他的死是假的。我甚至幻想他是故意躲起来,想让我永远记得他那双眼睛、那根肉、他最后一次冲撞我时吼出来的“我们”。
&esp;&esp;但我的丈夫终究是克维吕奥。他是个好人,至少不像佩特勒那样明火执仗地燃烧。他温柔美丽,每次插进来前都会亲我,像在请求,而不是征服。
&esp;&esp;可我一闭眼就是佩特勒压着我时咬我的牙,舌头绕进来,顶到底时那种几近毁灭的满足感。于是我开始哭,在克维吕奥轻柔地爱我时悄悄落泪。他问我怎么了,我只说是太幸福了。
&esp;&esp;他信了。真是个傻子。
&esp;&esp;我更糟。我越是得不到,越是痒得发疯。于是我蒙上脸,穿上风尘的薄纱,悄悄溜进了驻军的营地。那里的士兵、骑士、野汉子。他们喝着酒,看我走进去时吹口哨:“哟,夜里的妖精又来了。”
&esp;&esp;“叫什么名字?”
&esp;&esp;“没有名字。”我轻轻说,学着妓女的样子扭了扭腰,“我什么都不会,除了把腿张开。”
&esp;&esp;他们像野狗一样笑,有人拍拍大腿让我坐过去,还有人提议玩游戏。
&esp;&esp;“我们是受命行事的士兵,”一个骑士一边说,一边从裤子里掏出半硬的肉棒晃了晃,“女酋长说了,要我们教育这些不识字的舞女。念书,念错了就惩罚。”
&esp;&esp;有人递来一本拉丁文的圣典,油渍斑斑,页面卷翘。我被推到骑士腿上,他把书放在我膝盖,命令道:“念。”
&esp;&esp;我低着头看那些模糊的字母,嘴唇发抖地开口。
&esp;&esp;“‘e—et…&esp;—cipit…’”
&esp;&esp;啪!
&esp;&esp;一记耳光扇得我头歪过去,耳朵轰鸣。
&esp;&esp;“错了,小荡妇。”他咧嘴笑着,另一只手已经撩开我下身的布料,啪地拍在我阴唇上,“继续念。”
&esp;&esp;我喘着气,脸上火辣辣,身体却痒得像被刀尖轻划。
&esp;&esp;又念错,又是一巴掌。这次不是耳光,是指节敲在我的阴蒂上,痛得我发出一声低叫。有人低声笑:“我喷水了。”我脸红得滴血,却夹紧了腿,像在企图挽留一点尊严。
&esp;&esp;“哦?你喜欢被打?”那人笑着,用手指撑开我,“念错几次就流成这样,怪不得要来我们营里混。”
&esp;&esp;我颤着唇,声音都破了:“对不起……骑士大人。”
&esp;&esp;“好个贱货。”他笑出声,手指已经插了进来。
&esp;&esp;夜色像墨一样沉沉地压在营帐上,外头是士兵打呼和柴火的噼啪,帐篷里却是另一种噪音:淫水混着汗水,肉体拍击肉体的声响,还有我咬着唇忍不住漏出的喘息。
&esp;&esp;“她真他妈夹得紧。”
&esp;&esp;“别玩坏了,”有人懒洋洋地提醒,“这可是酋长恩准的‘舞女’。”
&esp;&esp;“舞女?”正干着我的那个骑士冷笑一声,拔出来用肉棒啪地拍在我脸上,“舞女会被这样被干三轮还在求?”
&esp;&esp;我被他翻过身去,从后面插进来,一下就到底,我喘着气咬住床角,湿淋淋的下体又被他戳中最敏感的点,整个人像电了一下。
&esp;&esp;“再念。”另一个骑士把书翻开,捏着我下巴逼我看,“错了继续打,打到你夹不住为止。”
&esp;&esp;我眼泪模糊,声音已经抖得不像人样:“‘&esp;prcipio…’”
&esp;&esp;啪!
&esp;&esp;一巴掌抽在我臀上,紧接着有人拉起我的乳房狠狠一掐,我发出一声哀叫,身下却喷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干我的那个男人的大腿。
&esp;&esp;“高潮了,念个书都能高潮。”旁边有人笑。
&esp;&esp;我伏在床上,浑身都在颤,泪水流过鼻梁,但我却一点也不想停下。我像疯了一样沉溺其中,每一下进入都像让我的身体更接近那个死去的爱人。我闭上眼睛,幻想是他,是他在命令我。
&esp;&esp;“操她嘴。”有人说,“她下面快夹不住了,换个地方。”
&esp;&esp;我被拉起来,头一把按进另一个骑士的大腿间。他的肉棒早就硬得发红,一把捅进我嘴里,我呜咽了一声,眼泪和唾液混着,顺着下巴滴到胸前。
&esp;&esp;“她哭了。”骑士低声说,手却扣紧我的头,腰一挺,把整根捅到底,“哭得真好看。”
&esp;&esp;我真的哭了,可我不是因为痛。我知道,就算今晚所有人都轮着来,我也填不满我的空了。
&esp;&esp;我还记得他咬着我耳朵说。
&esp;&esp;“你让我差点想放弃一切。”
&esp;&esp;可他没有。他走了,死了,留我一个人在权力和欲望之间沉沦。
&esp;&esp;骑士们换着花样来干我,有人打我奶头,有人拉我头发,有人叫我“骑士的狗”,我通通照做,像个贱到骨子里的妓女。我跪着迎合,躺着忍耐,张开双腿时甚至笑了。笑得他们都说我疯了。
&esp;&esp;疯了又怎么样?
&esp;&esp;我在高潮时说:
&esp;&esp;“操我,骑士大人……像你以前那样,把你的野心、命令、盔甲全都捅进来。”
&esp;&esp;我在跟谁说话呢,我笑了,伸手去够那个幻影。
&esp;&esp;夜过一半,他们终于累了,扔下我,散成一地甲胄和空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