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许多年以后,我们入侵了保加利亚王国旁边的一个小伯爵领,我正式成为了伯尔拉德女酋长,那时我已经37岁了。这些年我与佩特勒也常有幽会,我也生下了许多孩子,女儿玛图尔卡、儿子北莱特、女儿莎勒贾、儿子伊佩克。我已经无法从时间推断出他们是谁的孩子了,但随着他们慢慢长大,眉眼间还是能看出一些影子,但我也懒得分辨了。
&esp;&esp;与佩特勒幽会时他会把我拥在怀里,跟我似是分享又似是埋怨的诉说着他本不想要的家庭,一番云雨之后我望着他的眼睛,心中生出一个想法。
&esp;&esp;我要谋杀他的妻子。
&esp;&esp;我现在可是女酋长了,有什么做不到的呢。只要他妻子一死,他就会失去那块靠脆弱的婚姻维系的领地,而我作为女酋长,他的第一选择当然是回到我的身边。
&esp;&esp;我开始了我的计划。
&esp;&esp;当然这并不难,毕竟这种事情在我还是冒险者的时候我早就将其练的得心应手。不出一年,他的妻子遍死于一场“意外”。
&esp;&esp;但实在是顺利的过分了,我狂妄地以为只是因为我谋略过人。
&esp;&esp;我还是太狂妄了,那时我刚刚拿到那块地,刚刚当上酋长,我以为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挡住我了。当我听说佩特勒和女领主的年仅一岁的儿子会继承爵位,而父亲佩特勒将会成为幼主的摄政时,我意识到我被他利用了。
&esp;&esp;我没有想到这场谋杀那么顺利是因为有他在推波助澜,没曾想他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esp;&esp;只要……只要再来一次,不过是一岁的孩子而已,我只要故技重施,这次更缜密、更谨慎一些,我就能把孩子解决掉,他就真的能回到我身边了。
&esp;&esp;但是,我怎么忍心呢,那是他的孩子——即使不是我的。他现在终于拿到他想要的权力了,我怎么能把他就这样拉下来。
&esp;&esp;我躺在佩特勒的怀里,看着他。
&esp;&esp;阿什丽啊,这次你又输了。
&esp;&esp;就在第二天早晨,我的骑士们突然向我请求雇佣一个舞女。我盯着他们,失落的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欲望,我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同他们保证,明晚舞女就会到达军营,但舞女不能露出她的容貌。他们喜出望外,连连感谢我,说明天一定会在营地等着的。
&esp;&esp;第二天傍晚,我拿出了那条我许久不用的面纱,把我的脸围的严严实实,穿上了舞女的衣服,去往营地。
&esp;&esp;我太熟悉去营地的道路,但这是第一次不是作为女酋长阿什丽,而是作为一个无名的舞女——或者说其实是军妓。
&esp;&esp;我披着面纱,在太阳还未完全下山的那一刻走进营地。雾气缭绕,几名准备守夜的骑士站起身朝我吹口哨,我低着头,脚步一如既往地稳,只不过那双靴子,是我第一次为男人脱而非为征战穿的。
&esp;&esp;“舞女来了!”他们兴奋地低喊,有人已经笑着解开了裤带,“她真的来了!”
&esp;&esp;我跪下,低头,双手放在膝前。风穿过纱衣,我能感觉到自己下体是湿的,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这场羞辱本身。我是阿什丽,伯尔拉德的女酋长,而现在,我要亲手撕下那个身份,把自己的权威扔进男人的胯下。
&esp;&esp;他们一边摸我,一边笑着开玩笑,“听说这位舞女是从东方来的,看她这腰,扭起来肯定能夹死人。”
&esp;&esp;“别急,等我试试她夹不夹得动。”
&esp;&esp;很快,我被按倒在毯子上。有人解开了我腿上的束带,冰冷的手指划过我早已湿透的穴口。
&esp;&esp;“操,她下面已经水汪汪的了……是不是知道自己要被干了?”
&esp;&esp;我没有回答。他把我按着,另一人把我裙摆掀起来,捏着我屁股咬牙低笑:“你们快看这屁股,怎么这么眼熟……”
&esp;&esp;我一边被扒开,一边听他们在我耳边说:
&esp;&esp;“婊子,你觉得我们要不要今天从北口绕过去袭击伯爵那边的补给营?”
&esp;&esp;“……绕过去,最好分成三组,快进快出。”
&esp;&esp;他们顿了一下,然后笑得更响。
&esp;&esp;“你他妈居然懂?真的假的?”
&esp;&esp;“她怎么知道这些……太有意思了。”
&esp;&esp;“也许是哪个小贵族家的破落小姐来下贱呢……继续干,看她还能不能说出军务!”
&esp;&esp;我被分开双腿,肉棒顶了进来,粗得让我瞬间屏住呼吸。他一边操我,一边继续问:“那你说说,西岭那边如果遭袭,我们该怎么回防?”
&esp;&esp;“……第二骠骑应立即东转,斜插防线……将骑步分开,诱敌错追。”
&esp;&esp;“操!”他叫出声,“她说的是真的!”
&esp;&esp;我被干到眼泪出来,穴口被他们撑得死死的,有人故意在我面前扒开我两腿让其他骑士看,“你们快看,她里面夹得我好爽,肯定是长期干过人的,简直是婊子中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