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抱住的人没有出声呵斥,崔姣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刻意挺直了身体用自己柔软饱满的乳儿去蹭母亲的后背,素白的一双手儿隔着华贵的云锦布料抓住了乾元胯间有了勃起趋势的硬物。
好、好生庞大!
哪怕没有彻底苏醒,掌心下那粗长肉刃火热坚硬的触感,哪里是她那位废物女君比得上的?!
权倾朝野的大司马,俊美成熟的乾元君……又是她名义上的母亲。
罔顾人伦,禁忌刺激。
头回做出这般主动勾引举动的崔姣心跳如鼓,花瓣般柔润的樱唇轻启,她有些迷乱地喘了喘:“嗯~母亲~”
玉一般莹白的俏脸染上了动人的红霞,崔姣双手抓着硬挺的肉物青涩揉动,胸前的浑圆也紧紧抵着母亲的背上的肌肤挤压、磨蹭。
属于坤泽的梨花信引浅淡,却又在某个时刻浓郁了好几分,目标明,直往迟初鼻尖钻。
只是她卖力的勾诱换来的只是一声冷淡至极的“滚出去”。
迟初的话音刚落,崔姣身子就是一僵——她到底还是有些怕她的。
大司马没再理会这意欲勾引自己的女媳,推开书房的门,长腿一迈就进去了。
红唇紧咬,崔姣眉眼间晃过一丝倔强:迟鸠那般作践、糟蹋她,把她同那些下贱的娼妓相比,还说她是淫妇浪货……既如此,她便要引诱母亲,要迟鸠看看究竟是谁不行!
眼看都快到了最后一步,她说什幺也不能半途而废!
跟着进了书房,这里是迟初办正事的地方,装潢肃穆端方,檀木制成的书案比寻常的都要大上一些。
先前还被她撩动的母亲端坐在书案后面,表情冷漠,不怒自威。
深邃冷眸放在她身上。
下定决心的崔姣一改方才的怯懦,微微仰起脸同迟初对视着。丰软红唇轻勾出一个妩媚多情的笑来,她一边媚声唤着“母亲”,一边轻擡着细白的手指解了颈间的系扣。
华贵奢靡的锦绣裳衣坠地,坤泽女子内里竟只有薄透如蝉翼的粉纱裹身,腰间仅用一条白色织锦绸带束着,更衬得那纤纤楚腰不盈一握。粉颈、香肩、酥胸、玉腿……二八年纪的坤泽正是娇花初绽、娇娆动人,玲珑完美的身体藏在粉纱之下,半遮半掩,惹人遐思。
原本白皙雪腻的肌肤上的痕迹还未完全褪去,但偏偏就是这样的对比,更晃得人眼花缭乱。
迟初眸底一闪而过的惊艳叫崔姣看了去。她唇畔噙着笑,以无比顺从娇弱的姿态朝着大司马盈盈一拜,美眸中潋滟着要人心惊的情波,“求母亲赐给姣姣一个孩儿~”
这下迟初明白了向来害怕她的女媳为何一反常态地送汤来。
估摸着是汤中加了什幺催情的药,眼下药效该是发作了……一股热浪欲气积到小腹,更不要说这敢胆引诱她的贱妇还刻意放出了信引。
胯间的性器本就不受控制地擡了头,现在更是胀痛难耐。
被人算计的滋味……她很久没有尝过了。
有趣。
她只有迟鸠这幺个独女,但偏偏鸠儿身患隐疾,不能人道、也无法生育。为此,迟初亲手为迟鸠选了崔姣这样一个出身、相貌都极好、性情却要相对软弱的女媳。原是能保证崔姣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去,但没想到迟鸠把人逼到了这般田地。
孩子幺……
也是,迟家的血脉不能断,更不能乱。鸠儿无法生育,崔姣肚中的孩儿确实只能由她来给。如今这贱妇主动勾引,倒也省得日后她亲自动手。
“爬过来。”
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要崔姣心里一阵狂喜。
地上铺有厚重精美的毛毯,跪在上面不冷,更不要说旁边奢华的浮雕金鼎中暖香浮动,热气袅袅。一小段路程崔姣爬得极其缓慢,粉纱之下一双呼之欲出的奶儿垂荡在空中,随着她不太熟练的爬行动作不住晃动。
乳波浪浪,格外骚媚。
“母亲~”
女媳跪在她脚边,牵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然后樱唇微张,将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含了进去。
柔嫩滑腻的软舌贴着长有薄茧而稍显粗糙的指肚轻舔而过,裹着指节细细吮吸。而含着她手指的女媳眉如远山、眼若秋波,光是那怯懦又魅惑的表情就能要任何一个乾元君酥了身子、软了心肠。
迟初依旧面无表情。
母亲的无动于衷要崔姣有些急,她青涩的勾引更加卖力:用力吮着那根手指,略微尖锐的牙尖无意间从指腹蹭过,轻微的酥痒后,柔软的舌尖又携着温热的水液附过来舔舐。
“母亲……唔!”
陷在口中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动了动,压着崔姣的舌面轻点。指头向上,圆润的指甲从上颚剐蹭几下后又沉下来搅动着那潮热湿滑的丁香小舌,等那温润腔室中被搅出越来越多的香津后,迟初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两只手指夹着粉舌玩弄着。
舌头被夹着无法吞咽,口中的津液有很多顺着唇角滑落,将整个娇美的下颌都打湿了。
崔姣哪里被人这样玩过,玉脸当即红透了,一对纤长鸦羽颤啊颤。
好奇怪。
母亲只是玩着她的舌头,却比迟鸠用玉势弄她更要她兴奋。
崔姣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腿心之间涌出的潮意,又在心间汇成一股渴望。不太自然地夹紧了双腿,她到底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媚红一片的俏脸微擡着任由迟初玩弄,同时恭顺地将整个上半身伏在她的腿上,似有意又似无意地用那一双莹软的浑圆去磨迟初的膝盖。
梨花香气馥郁,混着坤泽时不时的轻哼一起填满了房间。
等迟初终于抽出手指,那长指上已经被晶莹的涎液浸得湿润。而原本伏在她膝头的女媳失了神智一般瘫软在她脚边,拧着秀眉大口呼吸。
饱满的胸乳起伏不停,下半张脸全是她自己的涎水。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