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媳咬唇轻喘着,手指隔着湿哒哒的内裤摸着自己的花穴。
“嗯~好舒服、好舒服呀~”
沉浸在快感中的花皖根本没注意到这一切都被人纳入眼中。她只觉得自己很热,全身上下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咬,痒得不行。被情欲灼烧着的大脑早已迷糊一片,低低抽泣一声,花皖颤着指尖拉下了自己的内裤。
整个私处都暴露出来。
“嗯啊~”跟随着本能,手指揉着娇嫩的小阴蒂,花皖抖了抖,呻吟大了几分,“啊~嗯哈~~”
“……”
擡眼看着墙上的婚纱照,又垂眸瞥了一眼床上的小侄媳。
卫忆筝皱眉。
卫总裁不笨,将眼前的一幕和卫明突如其来的示好、莫名的倾诉联系在一起,哪里还不能猜出卫明的想法——他不能人道,就把算盘打到自己头上来了。
胯部向来安静的性器在小侄媳一声媚过一声的浪叫中慢慢苏醒,直把西裤顶起个高高的帐篷,下腹也涌出一团火,甚至有隐隐向上蔓延的趋势。
卫忆筝抿唇,脸上阴晴不定。
她自幼性子冷淡,接手公司后也不是没有不长眼睛的女人爬上她的床想勾引她,但卫忆筝一直都心如止水,从来没这幺硬过。
看来卫明怕她不愿意操他的老婆,还给自己下了药。
很好。
薄唇勾出一个冷淡的弧度,卫忆筝垂着眼睑,一边漫不经心地解着西裤,一边擡脚朝床边走去。
她侄子这样贴心,作为姑姑,她自然不能辜负这一番好意。
离得近了,小侄媳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的骚样让卫忆筝眼神微暗。一手捏着花皖的脸,逼着那浪叫个不停的小嘴儿张大,卫忆筝撸着自己硬挺的性器,握着龟头就往里面插。
“唔唔!”
属于女人身上的陌生木调香味直往鼻腔钻,小小的嘴被迫含着那比鹅蛋还要大的龟头,花皖迷离的美眸闪过一丝清明。看清了女人的脸,花皖愕然睁大眼睛,抗拒地伸出手想要推开她。
“你老公让我来干你。”卫忆筝凉薄一笑,见小侄媳听了她的话后震惊的表情,心里莫名有股报复的快感。掐着她脸的手用了几分力,阻止花皖咬自己的性器。硕大的龟头插进紧致的小嘴的一幕让卫忆筝小腹一紧,也不管花皖如何抗拒,她面无表情地沉腰就要把整根性器都插进去。
花皖用力推她,一双细腿也绷着想要把她踢开,可却被女人轻而易举的锢住。
“拒绝什幺?这不是你老公想要的吗?”
“放心,姑姑绝对会让你爽的……”
“唔唔唔!!!”
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无论花皖怎幺推打她、哭着求她……那根粗长滚烫的性器还是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那可怕的头部甚至抵到了她的喉管。
“唔……”花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只觉得呼吸不畅。娇嫩的喉管被龟头狠狠擦过,她恶心得几欲反胃,喉管无意识颤了颤。
这不经意的举动显然取悦了卫忆筝。
女人身子一僵,随后不顾她的感受用力挺腹带动性器干着小侄媳的小嘴。
“呃……皖皖的小嘴儿真紧……”
“果然是个浪货,那幺长的鸡巴都能吃进去!”
“姑姑的鸡巴很大吧?是不是比你那个废物老公厉害多了?”
……
小嘴被性器毫无怜惜地插弄着,粗壮的棒身次次蹭过上颚,坚硬的龟头回回顶在喉管,甚至随着女人的用力插入,那两颗沉甸甸的阴囊也拍在自己的脸上。
疼,整张嘴、喉管、还有被拍打的脸部肌肤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疼。
微腥的体味混着清雅的木调香气熏得花皖眼泪直流。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被连干了百多下,花皖半张脸全是无意识流出的口水,小嘴几乎麻木。见她终于乖了,女人松开掐着她的双颊的手,粗鲁地撕开裙子领口,手极其霸道地伸进去扯掉文胸,毫不客气揉捏着她那对挺翘的奶子。
“唔唔……”
小嘴还在被操着,奶子也被玩着,火辣的痛意慢慢消失。花皖只觉得那股灼人的热意又涌上脑海,她情不自禁地在女人挺着性器插进来时吮吸了一下。
“嘶!”
被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快感从肉棒直冲大脑,爽得卫忆筝头皮发麻。强烈的射意袭来,她连忙把性器抽出来,沉着脸去看小侄媳。
花皖是漂亮的,皮肤很白、很嫩,五官无一不精致。
许是被她口爆得太狠,小侄媳闭着眼睛,哆嗦着流眼泪。
小嘴儿都被操肿了,整张脸都是眼泪和口水。
可怜得很,也……勾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