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请看科沃斯在过去是如何不当人的】
【本章预警:狗血】
科沃斯在看到她的时候是在一辆脏兮兮的马车里,就像是最普通的英雄救美的故事那样。她因为oo年的那场战争不幸和家人走失,最后被人贩子拐走。而在途中,和好友打赌马车里都有什么的科沃斯无意中看见了她的脸。
对于oo年月的科沃斯来说,他在这片土地上最尊贵的身份在于,他是一个“洋大人”,还是一个非常有钱的“洋大人”。那时他年轻,强健有力,又傲慢的无以复加,认为靠着钱财和地位就能获得一个女人的倒贴。
他一掷千金买了那一马车的女人,觉得这样就可以俘获怀里的她。他只知道自己一挥手就能把那个轻飘飘的风筝一样的美人打横抱起,但他不知道她的骨血里都在酸涩灼痛。
阿比盖尔放下了餐具,到这里再精细的美食也索然无味了:“抱歉,我想打断你一下。你知道的吧,如果不是你们侵略她的国家,她也不会和自己的家人分离。”她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强忍着不把自己手边的红酒泼到科沃斯脸上的冲动。
去你的折下花枝,那就是摆明了的侵占!
“真是没品。”阿比盖尔咬牙切齿地说,她甚至不清楚自己现在该找到哪些话去骂自己生理学上的父亲,她现在觉得自己的胃部一阵阵抽搐,恶心得要让她吐出来。
科沃斯耸耸肩,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愤怒,相反他看起来还很高兴,对此接受良好:“看来邓布利多的确把你教的不错,没有纯血巫师的冷漠,也没有他们的傲慢。极具同理心,甚至还非常健康——除了你不知道在高档餐厅保持自己正经衣着这件事。”
“那是因为人只会在适合自己的环境长大,而不是被人随意地从枝头摘下,自以为是地替她做决定。”阿比盖尔冷漠地说,她已经下定决心这辈子都不要再和科沃斯往来了。
科沃斯笑了起来,声音寒冷:“你是在对我说话,我亲爱的女儿?”
阿比盖尔没有恐惧,她直接迎上科沃斯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在阐述事实,格林德沃先生。”她非常的镇定,甚至可以说是冷漠,毫无感情地往科沃斯的心头插着刀子,
“更何况把我抚养长大的是邓布利多一家,而我过的也非常幸福,您和您侄子的出现就是在给我美好的生活添堵。”
打断他们尴尬氛围的是服务员,主菜是牛菲力佐红酒黄油。科沃斯伸出手,阿比盖尔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要怒了,随后男人的手转了个弯,切起了盘子里面的牛排。他托着腮看向面前的女孩:“你比我想象的更加完美。”
完美,阿比盖尔迅意识到了科沃斯话里的这个词,男人看着她,仿佛是在看着一个精妙的作品,一个完美的遗物。她感到自己的骨血冷了下来,而阿比盖尔也明白了,科沃斯这次和她见面只是想观测他们创造出的造物究竟成长为什么模样。
“没有人会是完美的,格林德沃先生。”阿比盖尔切着牛排说道,她开始后悔和对方谈论这么久了,毛心脏的主人是个有着金蓝眼的男巫,这点格外明确,“而且我想,我们也没必要继续见面了。我的父亲和你的侄子是敌人,这毋庸置疑,为了……”
科沃斯迅打断了她的话,眉头皱在一起,可他还是笑着的:“父亲?我很抱歉,你说的是什么父亲。你说的是曾经和我侄子搞在一起,现在只敢龟缩在霍格沃兹的那个教书匠吗?”
科沃斯手边的酒杯在他说话时突然炸碎,阿比盖尔也不遑多让,在服务员急匆匆赶过来时,他们桌子上的花瓶碎成了粉末。格林德沃的魔压挤压着空气几乎变成了碎片,服务员艰难地呼吸着——
阿比盖尔把自己的手轻轻放在她的手背上:“我很抱歉。”
女孩轻柔地说着,服务员感到自己瞬间呼吸顺畅了很多,尽管不清楚为什么,她还是转过身对那个女孩点了点头。科沃斯停止了释放他那该死的魔压,而是看着阿比盖尔,此刻的他看起来终于想起了什么:“你会直接反抗,就像她一样……”
“在你侵占……或者说和她共同生活时,你那个时候意识到她在反抗了吗?”阿比盖尔冷冷问道,“你只会以为她的一切反抗都是猫咪的撒娇,她的恶言恶语是她吸引你注意力的手段。”
科沃斯哈哈大笑起来,他施展了一个隔音咒,餐厅里的其余人都没听见他的笑声。
“那更加糟糕,你的母亲从来没和我说过一句话,但我就是那样被迷住了。”男人擦了擦眼角流下的泪水,随后用梦幻的语气说,“那么美丽,那么高洁,她怀孕的时候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比玛利亚的笑还要温柔……”
在他抱着女人通过门钥匙回到自己在德国暂时的住所时,女人安静得像是具尸体,但科沃斯就是喜欢这点,说来他根本不清楚这个女人身上哪些地方就是让他讨厌的。她就是脂粉软缎香墨细砚养出来的美人,白天的时候写字合香,看的书是科沃斯给她买来的那些外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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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对待家里的小精灵都比面对科沃斯的时候和颜悦色,她会说些外语,但从不对科沃斯说。直到男人某天一拍脑门,总算想明白该怎么讨好这尊玉做的美人:“让我给你讲讲世界地图,怎么样?”
他头一回在女人眼里看见了微弱的光。
她学的很快,科沃斯也第一次知道对方的名字,姓林,单走一个云。他当起了云的老师,教着她写字读书,甚至手把手地教她怎么修理机械,科沃斯毫不怀疑,哪天要是云手上有把枪,他肯定是死在对方手下的第一人。
但是那又怎么样,科沃斯欣喜地看着女人,她一头鸦青长泻了一肩。女人伸手抚上科沃斯的面庞,举止十分温柔:“你们只是这次赢了,那以后还会再赢下去吗?”她柔柔地拍了两下,手温软如玉。
科沃斯有些痴迷地抓住她的手,让她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只是说出的话比冰雪还要冷:“一直都会输的人总会赢得,小姐,但是你猜猜这中间要等上多少个年头?”
在女人的手抽出之前,科沃斯带着点不容抗拒的意味牢牢抓住她的手腕:“你的一部分死掉了,但是会有一部分再次活下去,这谁都会经历……”男人的笑带了些蛊惑人心的意味,“你真的觉得,错的人只有我们?”
女人沉默了,这意味着科沃斯在和她长久的角力中占了上风。他骄傲于自己给了对方活下去的动力,又自豪自己看重的人多么聪慧,他当然不在乎自己是否失去主导权这件事,不然他也不会为了避开家族的政治斗争满世界溜达。
但是科沃斯绝不会容忍自己爱上的人是个蠢货,他也不会让自己过度沉迷于这种荒唐的感情中。他和对方的感情是多么的正式和理性,只有利益往来,甚至于他在认识女人的第二年都没主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