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只有你的,仔细看吧,瓶子里的药水可不只有这点。”福瑞兹冷笑道,阴恻恻地说,“还有三分之一我放到那个家伙的杯子里了,一个麻种,想着联合学校里的其余人,还想着都通过考试。想想就让人觉得恶心——”
趁着阿比盖尔低头观察手中的药剂时,福瑞兹迅提起魔杖:“serpenrtia(乌龙出洞)!”那条黑色的毒蛇飞窜出来,飞地攀上阿比盖尔的脖子,在毒牙刺进脖子的前一刻变成了一条黑色的麻绳。
阿比盖尔扔下了缠在脖子上的麻绳,药剂瓶里的药水没有问题,福瑞兹骗了她。
还未等福瑞兹惋惜,一只无形的手卡住了福瑞兹的脖子把他高高提起,紧接着摔在地上。福瑞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还没等求饶的话说出,他痛苦地捂住喉咙。一股无形的力量勒着他的脖子在走廊里拖行。
阿比盖尔力度不算很大,最起码没有让福瑞兹的脖子瞬间骨折,但也不算好受。
最后,福瑞兹两条腿跪在地上,冷汗直流,看到阿比盖尔目眦欲裂,挥舞着手就要揍过去。阿比盖尔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福瑞兹只觉得自己喉咙处的那只手一点点的收紧,他几乎无法呼吸,拳头放了下来。
紧接着福瑞兹感到喉咙一松,下一秒阿比盖尔魔杖抵住他的脖子,那层薄薄的皮肤下面血管正在不停地收缩,杖尖掐住那处死穴。女孩的声音仿佛鬼魅:“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干了,好吗?”
她挥了挥手,仿佛失去了支撑点般,福瑞兹跪倒在地上。他颤抖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阿比盖尔的魔杖就已经抵住他的喉咙迫使他抬头,那双毫无感情的灰蓝色眼睛冷漠地注视着他:“亲爱的同学,听清楚了吗?”
福瑞兹慌乱地点了点头,他瘫倒在地上,喃喃自语:“他骗了我,她骗了我,他们都骗了我——”他恐惧地瘫坐在地上,这不一样,他能看到对方不需要念出咒语,就轻轻松松把他如同拎小鸡般拎起,蹂躏。
“这和说好的根本不一样!”福瑞兹趴在地上,他甚至都没有现阿比盖尔早已匆匆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另一端出现了一个人影。福瑞兹先看到的是一双崭新的皮靴,擦得程亮,好像被主人今早刚刚用丝绸帕子仔细擦拭过。
他的视线慢慢向上移,看到了那张脸——冷漠、英俊,带着一点阴柔。甚至那张脸上个学期还和他算是相谈甚欢,今早还在公共休息室见过。福瑞兹突然明白了什么,大喊起来:“你骗了我!”
维戈走上前,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躺在地上喘息着的福瑞兹,用脚尖勾了勾他的下巴:“好了,别咲了,塞尔温。不过对我而言,你除了你的姓氏没有一点值得我称道的地方。”
“举报!我要举报你们!”福瑞兹狂怒地喊道。
维戈的嘴角勾起一种冰冷的笑意,他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出阵狂笑,福瑞兹突然想起了之前阿比盖尔的那抹温柔的笑意。他忍不住颤抖:“你,你骗我!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你这个混账!”
维戈的鞋子狠狠碾上对方的手指,手心的玻璃嵌入骨肉之中,福瑞兹出一声尖叫。“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和你这种人有着本质的不同。过了今天,你除了塞尔温以外什么都不是,而克劳奇这个名字,注定会被我像垃圾一样扔掉。”
“哦对了,我建议你最好别向你父母告状了。”维戈懒洋洋地说,他用脚踢了踢福瑞兹的侧脸,“不如趁这个时机好好想想接下来的日子干什么,别死在大洋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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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不久,躺在医护室的福瑞兹就被他的家族送到了澳大利亚,美其名曰为了他的身心健康。
“对于被流放的英国人而言,算是个好地方。”罗莎琳开玩笑似的说道。
阿比盖尔没说话,她正在看着自己的排名。最近几次的决斗俱乐部,她整个人兴致高涨了不少,按照诺克斯的话就是“战斗民族上身”,从东边打到了西边,从赫奇帕奇打到了格兰芬多。
不得不说她这种态度倒也带动了不少赫奇帕奇的同学,只是没几个和她那么能打的,跟个无情的上分机械般,一口气从榜外打进了前十。
“倒也没什么,无非是想给那些人看看,混血巫师和麻种不比他们差。”阿比盖尔喝了一大口奶茶,耸了耸肩,“有钱不代表自己就是天下无敌了,匹夫一怒尚能单杀诸侯王相,普通巫师难道就没活路,非要受欺凌了吗?”
“你这话说的和克里斯一模一样。”诺克斯笑了笑,阿比盖尔刚想问她克里斯怎么样了,女孩又开了口,“不过艾比,我觉得你这话说的很对,魔法界有时候真的喜欢给身份尊贵的人开通道。”
“那不就要克拉拉多加油了?”爱丽丝笑着说,“她的学习会可是被格里克院长点名表扬了,大家成绩现在进步了不少!我看现在还有谁说,麻种天生低人一等?”
阿比盖尔没说话,她的眼睛盯着名单上的第一位:阿克图勒斯·布莱克。
“还不够。”她喃喃自语,“只做到这份上还不够,必须还要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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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金字塔上面的人听不到底层人的呐喊该如何?
那就让我们的声音更加嘹亮!让我们的气势不输于上位者!让我们推翻这座金字塔!
因为最开始,金字塔就是平凡的大多数作为地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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