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子气的咳嗽:“江砚朝,你到底想做什么?”
“父亲,您好好修养吧,我只是带宋渔回家。”说罢,江砚朝不顾江老爷子的严厉阻拦,将宋渔从座位上拽起,离开病房。
宋渔几乎手被拧断,奋力挣扎间,她举起江砚朝的手臂,狠狠咬了上去。
只听江砚朝倒吸一口冷气,却仍未将手松开,语气森然:“宋渔,你咬我?”
宋渔浑身一抖,背脊发凉,嘴齿却未松动半分,直到尝到嘴角涌上的血腥。
江砚朝将宋渔拽进了车座,压在她身上,再也抑制不住恼怒,狠厉地扇了宋渔一巴掌:“你闹够了没有?!”
宋渔被扇得头脑发晕,半分恐惧,半分厌恶的看向江砚朝:“没有。”
江砚朝被宋渔的眼神刺的一疼。
曾经的宋渔,对自己言听计从,眼中泛出爱意真切不已。
什么时候,宋渔变成了这幅模样?
宋渔不爱他了?
简直是笑话。
江砚朝咬着牙,将车门锁死,向前方的司机厉声吩咐:“回家!”
车辆行驶,宋渔再次回到了将她困住七世的江家,心中只觉悲凉。
江砚朝将宋渔拽进门,扔进了房间。
房间的窗户被钉死,房内没有任何尖锐物品,唯一能离开房间的门,也只有江砚朝能打开。
江砚朝要囚禁她。
宋渔后退两步,看着眼前人,声音颤抖:“江砚朝,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