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祝羽书的目光,我回望过去,睫毛随呼吸节奏轻轻颤动,似乎在认真思考,实则大脑空白一片。
谈恋爱意味着什么?
我……不知道。
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这些东西。
我是那种非常自私的性格,只知道不断索取,绝不可能为谁付出。
所以,如果答应祝羽书,我接下来的生活会发生什么变化?又会不会在这段不可预知的关系里慢慢变得不像自己……那样的话,我还是我吗?
好烦啊。
要是换作其他人这么问我,我可能早就干脆利落地拒绝了,说不定还会讲很难听很刻薄的话。
但是,为什么偏偏是祝羽书?
我咬了咬下唇,迟疑得不得了。
不可能拿他当按摩棒的。
但我真没想明白,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彼此都不用为对方负责的状态难道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绑在一起呢?
祝羽书到底在考虑什么啊?
他作为祝家的继承人,难道不需要跟哪家的千金商业联姻?
而且自打我沉默,他就不怎么动了。
……
这种事情快很难熬,慢起来更是难熬。
硬热的器物缓了下来,不再大开大合激烈抽插,而是满满当当地堵在甬道里。
光是这种灵魂都要被填满的饱胀感,就足够我达到一个小高潮。
遑论他此刻带着肉棱的龟头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着我的内壁,时不时加强刺激,前后左右地小幅旋动,磨得我用力夹紧双腿,最深处情不自禁地微微抽搐,眼泪打湿脸颊。
不行了……
我难受至极,生涩地扭了扭腰,挺起胸脯把小小的乳尖往祝羽书嘴里送,然后看着对方深邃的眼眸,喘息着委屈地问:“要怎么……试啊?”
祝羽书的瞳孔猛地紧缩。
他看着我,眼神转瞬间彻底暗了下来,气势也是一沉,整个人像是磨亮了爪子的野兽终于捕获自己心仪的猎物,准备正式享用。
“纪青逸,你答应了。”他缓缓抽出性器,动作和语气都是我没预料到的温柔,甚至让我有些错愕了,“是吗?”
我没有意识到危险,点了点头。
然后,已经退出去大半截的肉刃忽然又一次重重顶进,没根尽入。
我被迫延缓了好几分钟的欢愉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将我吞没。
……像是有绚烂烟花在脑海中炸开。
无边黑夜化作炽烈白昼。
周遭的一切都在激烈到尖锐的刺激中变得没有意义,只有祝羽书抵在我耳边的粗重呼吸无比真实鲜明,牵动着我已经陷入混乱的思绪。
我酥得骨头都软了,拖着哭腔靠在他怀里不断颤抖,腿间汁水淋漓、春潮带雨,两分钟内就喷了满满一玻璃:“可以……试一下……啊……但是、呜……我还不懂怎么谈……”
越讲话,视野摇晃得更厉害。
我怀疑办公室的玻璃都要被祝羽书顶碎,指甲狠抓了下对方作为提醒。
快感强得一切都在失控。
高潮的余韵发酵,然后形成新的小高潮,循环往复,无穷无尽。
我几乎崩溃,抱着他的肩哭叫不止,根本顾不得祝明轩还在走廊里,也无所谓可能会被别人看到。
我只知道绷紧身体,死死绞缠住正在激烈侵犯我的这人,直至感受到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打在穴心。
现在发生的一切跟一周前的夜晚极为类似。
但这一回,在即将脱力昏睡过去之前,快要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我非常真切地听到了祝羽书的声音。
对方吐字清晰,话语坚定有力,毫无先前的踌躇纠结。
“不用紧张,这种事本来就没有人懂。”那人用大拇指仔细抹掉我睫毛上的泪水,然后低头,吻住我湿漉漉的脸颊,“我们一起……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