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贺子潇都伸进来了,肯定是要继续帮我。可在我笨拙地主动蹭了他几下之后,这人笑了笑,没有回应。
他不经意般避开我此刻最焦灼的渴求,宽大温热的手掌不紧不慢地往旁边侧过去,贴住我紧绷着的大腿根部。
我起初还没觉得不对劲,哼哼唧唧着继续蹭他,直到听见他笑着问——
“你昨晚,真爬了祝羽书的床?”
我毫不迟疑地否认。
但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垂下浓密的睫毛,定定看了我好一会儿,眼尾带着的笑意也莫名冷淡下来,天生偏浅的瞳色甚至在光线的渲染下,带出一丝无机质的冰冷感。
“我也觉得不可能。小逸你那么怕疼,怎么会允许祝羽书做到最后一步却不翻脸。”贺子潇轻声道,“任何人弄痛你了,你都会很不开心的。”
我不太懂他前面几句想表达什么,也不知道最后一步指什么,但最后一句听得清楚,于是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贺子潇又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手心贴着我的大腿开始移动,像是在检查。
我现在很热,出了好几轮汗,昨天被祝羽书蹭破的地方被热意浸得逐渐泛红发烫,碰一碰就有点发痒,还有点难以启齿的奇怪感觉:“唔……别摸那里……”
贺子潇却像是没听见。
他一只手仔仔细细地摸我的大腿,一只手伸了过来替我纾解,把我的抱怨和不满一点一点揉成难耐急促的、微微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可能过了十几分钟,也可能是更短一些的时间,我……又到了。
喷涌而出的东西已经变得稀薄。
但身体里的燥热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他完全控制住了,从身体反应到意识,都陷入种非常混沌的状态,只能在对方的注视和逗弄下,做出他所期望的反应。
我讨厌这样,但又不想让他停下。
于是我不满地蜷起身体,脸颊再一次往沙发内侧躲,不想叫贺子潇继续用那种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我。
察觉到他再次捏住我的脸颊,想把我的头转过来,我生气地抬起手,很凶地甩了贺子潇一巴掌:“干嘛啊你!”
打完以后,我又忿忿地把脸藏了起来。
贺子潇一愣,然后很低地笑了声。
他环住我的腰,略显粗暴地把我固定在怀里,舌尖用力吮舔上我的耳垂:“还有力气?”
同一时间,我感觉到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硌着我,维持着跟上面相同的频率,压着我的腿根,一抽一顶地开始动作。
这不是昨天祝羽书对我做过的……
我瞬间反应过来贺子潇这混蛋在干什么,脸颊热得要烧起来,又羞又气:“我是叫你帮我……没允许你……这样……”
被磨蹭到特殊的地方后,体内的酥麻感发作得更为厉害了。我大腿绷直,腰部难受地晃动,只想逃离这种折磨。
下面的布料已经被弄得很湿了,黏在身上本来就很不舒服,遑论被这样连续不断地蹭来蹭去,晕开不属于我的痕迹。
被做这种事情,远没有被服务时舒服。
我不喜欢。
可贺子潇强压着我,摩擦得都发热了也不肯停一下,逼迫我接受现在的一切。
我气炸了,又委屈极了,红着眼睛不停挣动,脑袋恨恨顶上他的胸膛,用尽力气去冲撞反抗:“你弄痛我了!”
他怎么敢这样?!
祝羽书欺负我也就算了,谁让我需要祝羽书的庇护,避免纪骅收拾我。可贺子潇一个跟我没什么区别的废物二代,凭什么也这样做啊?就因为大哥不在国内,随便谁都能欺负我了?
我真的给气哭了,张开嘴咬在贺子潇的肩上,闻到血腥味也不松开:“王八蛋……”
贺子潇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无论是平日吊儿郎当笑着的模样,还是刚才异常冷淡的模样……都在此刻荡然无存。
他死死盯着我,完全不在意开始渗出血珠的伤口,撞击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
我被撞疼了,报复性地换了地方继续咬,留下一排断断续续的咬痕,指甲也颤抖着挠上他的后背,抓出又长又深的印记。
可我越抓,贺子潇就越来劲。
到后来我手都酸了,没力气了,羞愤地瘫在他怀里,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差不多一个钟头,然后被强制弄在腿间,衣服狼藉得根本出不了门。
我不要他当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