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三喜点了头,“应该是。”
江跃看了看柴房的布置,道,“我去看看,你去找个地方藏起来。”
顺便往有血的地方放了一把干稻草,做完这些江跃就走了出去,从院子里的后门进入主屋。
鼠子伯是五十岁的老汉,这会儿睡得正香,听见一道急促的敲门声以为是谁这么粗鲁,嘴里直嘀咕。
一打开门是官府的,人都差点吓破胆,哆嗦着问道,“各,各位官爷,有何要事?”
“抓刺客!给我搜!”
“是。”乒乒乓乓的声音传了出来。
鼠子伯一听是刺客,瞌睡彻底没了影子,有些颤抖地问道,“刺刺刺,客,刺客来了我们这里?”
就在这时候,江跃从西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装作睡眼松松的摸样,“怎么了,伯伯。”
站在鼠子伯前面的官差正是肖承选,看见了江跃,有些疑惑道,“江跃?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这声音,江跃立马装作清醒反问道,“肖捕头?抓刺客?有刺客?!”
肖承选皱了皱眉,“问你话呢?”
鼠子伯这时候站出来道,“他继母去了。”说着,向门外扬了扬下巴,“他家正办着丧事呢,这孩子的爹是个混的,这孩子没地去,所以我给收留的。”
肖承选看了看两人道,“窝藏刺客与刺客同罪,切不可包庇刺客!”
鼠子伯连连说道,“不包庇不包庇,发现刺客我们一定报官。”
江跃眼睛闪了闪。
不一会儿,官差们都跑来道,“没发现什么可疑的。”
只有一名刺客高声喊道,“柴房有问题!”
肖程选一听,几人忙跑去了后院柴房,借着官差手里的火把,明显能看到翻开的稻草上面有一些血迹。
这时候,那名官差看向房子的主人,历声问道,“还说没有包庇罪犯?”
鼠子伯看到稻草上的血迹也很紧张,‘我我我’了半天。
房梁上的翟三喜看着底下的官兵也是全身紧张,躺在房梁上动都不敢动弹。
这时候,江跃从几人身后抱了只黑猫过来,那黑猫通体黑色,只是几个爪子都包上了白色布条,这时候白布条上面都沾着血迹。
几个官差都面色难看了起来,鼠子伯却松了一口气。
江跃看着大伙的脸色,说道,“因为猫儿伤在足底,走动之下又渗出了血,你们还怀疑鼠子伯吗?”
肖承选看了一眼江跃,说了一声,“撤,去搜另一家!”
官差们齐声道,“是!”
等官兵一走,江跃走到柴房里面,抬头看着房梁上的人平静道,“我要你做得第一件事,教我武功!”
翟三喜摸着伤处,“好!”
两人就此达成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