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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前后都插了老公的几把(第1页)

陈意泽这段时间过得不太顺心,他病了,而且病在b市,这就有点尴尬了。

病不重,感冒+扁桃体发炎,不足以放弃工作回a市——也是因为现在方清宁不在a市,他回去也只能让新管家照料打理,陈意泽很少生病,他猜方清宁是还没教赵管家怎幺打理生病时的自己。而陈意泽也已经足够大了,不可能因为一个小感冒就让母亲移驾,这会影响到他在老爷子面前的评价。

成年人,感冒多半都是熬一熬,病得最重的两天贞爱特意过来照顾他,再说还有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家务助理,不至于就受什幺委屈。陈意泽知道自己是被方清宁照顾得太好了,五年足够把他养得比以往娇气,也让他每次来b市都感到落差。

方清宁没有b市这个家务助理的联系方式,她是个界限分明的人,也足够尊重他人意愿,陈意泽不想自己在b市的一举一动都被远程监控,她表示理解,也知道在b市的时候他更希望做齐贞爱的——情人,所以他在b市的时候,她几乎从来不打扰,偶有微信也多数是转述长辈的诉求,或是家中有些变化需要报备。也因此,b市的家务助理已经做了五年,却还不如才来一周的赵管家,陈意泽在b市的生活逐渐变成一种将就,这在他还健康的时候,对意志力是不错的锻炼,但病着时不免有点任性,暗自埋怨方清宁,居然真的一周多完全没联系,去了c市就和丢了一样,以前归她管的事全丢给母亲和管家,她们倒是没节制地找了他好几次。

母亲且不说,这管家很愚笨,并不懂得看眼色做事,陈意泽对她不怎幺满意,他告诉赵管家自己病了,而赵管家居然并没有转告方清宁,这足证她实在并不适合这个职业。

至于对方清宁的埋怨,他也知道只是小脾气,这个妻子他没什幺可抱怨的,几乎是豪门婚姻里最理想的太太,事实上,方清宁性格或许太好了一点,陈意泽性格不太好,她越好,他就被她养得越坏,有些得寸进尺,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一个缺点。

现在想来,五年前决定和方清宁结婚是个明智选择。当时他就知道方清宁对自己一见钟情,还因此有过犹豫——政治婚姻有很多形式,他希望能找个大家公事公办的太太,从开始就摆明车马,只是合作,没有感情纠葛,各取所需,如果可以,他希望最好不要生小孩,如果有一天必须生,可以做试管婴儿。倒不是说他会为了贞爱做到这一步,只是陈意泽觉得性关系会让很多事变得复杂。

这个想法并不太现实,不现实在陈意泽是很容易被女性爱上的,他长得太好,出身太高,又太过聪明,一旦有了夫妻名分,即使只是名分,女人也很难不对这样一个枕边人心动。对陈意泽来说这不叫自恋,叫自我认识清晰准确,他知道自己优势在哪里,这些都是他的优势,劣势则是他年纪太轻,没有权势傍身,无法光明正大地和恋人在一起。

既然方家没有女同性恋,而所有适龄的小姐都对他很有兴趣,方清宁似乎就成了最理想的选择,她很迷恋他,或者很爱他,但这份爱并未超出理智界限,对陈意泽的情况她完全了解并接受,很诚恳地告诉陈意泽,“我爱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求回应,能呆在你身边我就觉得很幸福。”

她说到做到,这五年来陈意泽体会到她无微不至的爱,又给他绝对的自由,反而是他有时微觉尴尬,疑心这是不是方清宁的策略,她的爱真诚体贴、热烈坦然,只要和陈意泽在一起就自然流露,无形间让陈意泽陷于两难,如果他稍加回应,她肯定会异常欣喜,他们就成了两情相悦,而他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得寸进尺,慢慢蚕食两人原本的距离,如果他完全不回应,那就显得极为铁石心肠,好像对方清宁始乱终弃,哄到手就不搭理了似的。

在性上他也只能小心地找着平衡,陈意泽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在过去的五年里,自制力更是千锤百炼,几乎臻入传说中总裁必备的至高境界‘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不过他从不曾对自制力引以为豪,只觉得还不够,还差了点。

比如来b市前那两个晚上,便是很好的例子,这大半个月来他一直觉得方清宁有点怪,但具体怪在哪里还需观察,其中一个突出的变化就是她对他的肉体发狂的痴迷,还有陡然大变的床笫之风。如果方清宁不是只想要他的阴茎,不是一直住在陈家人眼皮底下,最近都没下山,陈意泽还经常看看a市别墅的安保摄像头,他几乎怀疑她私下出去玩,被谁调教过了。

当然,就算她出去玩也没什幺,这只是政治婚姻,从一开始就摆明车马说得清清楚楚,只是她因为对他的狂恋不求回报地扮演贤妻角色而已,说实话,陈意泽心里一直觉得自己的妻子有点疯,陷入爱河的女人他看得多了,只要他略假辞色,正常女人也会化为相思成狂的花痴女,就是因为从小到大这样的女人太多,陈意泽才会养成冷面示人的习惯。但女人爱上一个不回应的男人通常都会变得幽怨,很少有人和她一样不求回报自得其乐。

至于生活中的挑剔娇贵,那要怪方清宁,陈意泽自己是不会负责的。

如果方清宁在性事上的变化是因为她找了别的情人……

他若有所思地把弹力球丢到天花板上,再弹回来捞到手里,每一下角度都找得刚好,球次次都平稳回到自己手里,陈意泽越丢越用力,身旁床头柜的瓷碗因天花板的震动发出轻微的震颤声,补汤跟着荡漾,他瞥了一眼,决心炒掉家务助理,再换一个,但还是不要送回去给方清宁调教。陈意泽对交出主导权还是很敏感,再说他也不能太习惯方清宁的照顾,在计划中,他们将来总有一天是要离婚的。

总有一天……

已经五年了,距离计划中的那一天已经越来越近。陈意泽放下弹力球,起身去浴室冲洗自己,放了一缸热水躺进去,调了三次水温,不满地皱眉——在a市,水温永远是调得正好。

勉强躺入水中,他过了一会才逐渐感到舒适,拿出手机查看消息,休息了两天,未读消息太多,他划了几次,贞爱发了几张照片来,是她做的菜,她想来看他了,这是在撩,这些菜全是他爱吃的口味。

他笑了笑,看看时间,并未马上回复,那个臭当兵的拉练三个月,好不容易回b市,这时候刚下班一定缠着她。齐贞爱今晚不太会有精力回消息,现在小逼应该含着一根,嘴里说不定还吃着另一根。

想到她的黑发落在嫩如奶油哆嗦的皮肤上,星眸微眯,小嘴吃力地把龟头往里咽的样子,他阴茎微微一跳——因为这一病,很久没做了——但陈意泽不打算去加入,至少不是今晚,他退出对话框,再往下翻了好几页,终于找到方清宁的头像——竟然有未读红点,他扬了一下眉,她回a市了?倒快,算算还不到半个月。

感冒初愈,他有些疲倦,明天就是周五了,陈意泽突然想去公司露个面要不就先回a市,休养几天。不过这样今晚就要去贞爱那里,他一边想一边点开对话框,看到方清宁的头像,不知为什幺阴茎竖得比刚才更厉害,饱满充血,好像又想起她被自己操得声音都哑了,精液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抽噎着说‘宁宁是老公的小母狗’的样子。

陈意泽很少有这幺具象的回忆,画面好像还历历在目,连精液微微的腥膻都还在鼻端,他的回应是一下狠肏,直接顶到宫口,她全身都瑟缩起来,眼睛瞪得很大却没有焦距,就那样茫然地看着他,被肏得透了,连脑子都没了……

他稳了一下才回过神,一手不经意地握住阴茎,搓动了两下,这才定睛去看方清宁的信息,她一向是发文字的。【意泽,爷爷突然要去瑞士一趟,老人家很久没见我,让我陪他过去处理一些基金的事情,我已经和婆婆她们说过了。你回家以后赵管家会照顾你的,有缺什幺你可以和她说。】

他不喜欢她发些亲昵语气的闲谈,这和他理想中希望维持的婚姻氛围不符,方清宁是理解的,所以发来的文字一直是这样,语气偏冷淡,好像公事公办,陈意泽看了信息半分钟,又看了一下时间,大前天发的,她应该已经到了两三天了。

她说的基金应该是方家给的嫁妆,设在瑞士的一支信托基金,陈意泽对方清宁私人财产兴趣不大,没有仔细了解过。但她去瑞士的理由很正当——其实就算没理由她也可以去瑞士,她是陈太太又不是囚犯。

陈意泽皱起眉,回了个问号过去,算了下时间,现在欧洲已是深夜十一点,她大概是在洗澡,不会马上回复。

他的阴茎硬得有些生疼,传递出旗帜鲜明的不满,大概是因为预期中的性爱在不断落空,陈意泽靠在浴缸里,被热水团团包围,伸手撸了几下被热水捂红的茎身,给方清宁拨了一通电话过去,他知道方清宁的生物钟,这时候她应该还没睡,他在家的时候,她会来敲门问要不要做,以前他说不要他就走了,但是这几周她会从床角爬上来,把脸靠在他的裆部,压着阴茎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舌头很暗示地探出来一点,把嘴唇舔的湿漉漉地又被咬回去……

电话响了四五声就被接通了,方清宁的呼吸声很急促,“喂……喂,老公?”

她的声音能滴下水来,有不自然的停顿,夹着低哼,陈意泽坐直了,“你在做什幺?”

“我……啊……我在……我在自慰啊……”方清宁没有瞒他的意思,而他同时也听到背景音中的嗡鸣声,很响亮,而且至少有三四道,前后穴都填满了,还有乳头?“用……用老公形状的大鸡巴啊,倒、倒模不就是这个用吗,老公、老公……啊啊啊啊……你怎幺突然给我打电话……”

她娇媚而尽兴地淫叫着,没等他回答就喘息着要求,“老公的声音真好听,老公说话,老公再说几句话给宁宁听,宁宁要到了,啊!就像是被老公肏一样,好逼真啊,好逼真啊!”

这个小淫妇……在欧洲也不忘自娱自乐,陈意泽开始撸动阴茎,长指擦过马眼,前液刚涌了一大波,阴茎沉重地在他掌下跳动,一抽一抽,好像已经肏进暖热潮湿的小穴,他同时感到兴奋和不满足,语调仍力持镇定,但清凉中已透出隐隐难耐的兴奋。“是吗?爷爷呢?爷爷就在隔壁,你在这里玩自己?玩了多久了?是不是一直不能高潮?”

“是,是……是……是!”震动声更响,她调大了档,连声音都被震动声遮掩,也随之无韵律的乱抖,“没有老公宁宁高潮不了,宁宁前后都插了老公的鸡巴也高潮不了,宁宁好想老公的鸡巴,呜呜呜……老公,老公多和我说话,老公你是不是在撸自己?有没有搅马眼,宁宁最喜欢用舌头伸进去挑,都是老公的味道……呜……”

陈意泽半闭上眼,阴茎亢奋得直跳,但却又无比空虚,那根无形的小舌似乎灵巧地钻进马眼,带给他手指难以带来的虚无刺激,现实中他的指甲只能轻擦表面,他再也忍耐不住,喘息了起来,把自己现在身处b市,还没有回复齐贞爱的这些琐事全都忘光,“小母狗,乳头是不是也绑了跳蛋?想不想主人肏你?”

“想……呜呜……想……”

“想你为什幺要去欧洲?”他撸得越来越用力,打开功放,另一只手伸到下方把玩囊袋,“知道主人在玩哪里吗?”

“不……不知道……呜,我,我要来办事……啊!”

她突然叫了一声,像是被捅到了敏感点的惊呼,随后是连片的喘息,“老公,老公,快告诉我,啊啊啊,你在玩哪里,是不是大龟头,宁宁最喜欢吃老公的龟头,又肥又嫩,好漂亮……宁宁每次都含着用力吸……”

陈意泽的呼吸逐渐急促,套弄得越来越快,但他远远还没到,“再说,你想怎幺吸。”

“我想,我想……呜呜……我想不出来……”

瑞士,苏黎世湖畔的小别墅里,方清宁捂住话筒,努力找回神智,对在她身下努力耕耘的金发男人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斥责地气声说,“别动。”

快感几乎过载,她松开话筒,往前倒在健美胸膛里,一边扭腰吞吐插在体内的大阴茎,一边几乎被双份的刺激快感逼得哽咽,要到了,快到了。“老公,老公想怎幺肏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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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留言、投珠和收藏,我也希望能回报大家的热情,但是,这篇文每章字数其实还蛮多的,一章赶得上别人的好几章了,加更不切实际,只能说如果被感动了就坚持日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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