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抱了一会儿,两人各自去洗漱。
孟宴臣很快洗好,在厨房做早餐,没过多久,卫生间的吹风机声停了,他也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目光迎接凌云致走进客厅,两人视线一对上,他眉梢一挑,旋即看向她的尾。
凌云致立刻脊背一凉,还算淡定地冲他微微一笑,马上转身回浴室去了。
见状,孟宴臣检查了一遍灶台——毕竟一会儿吹完头,亲起来就没完没了的,还是安全为上。
确认好火力和剩余时间,他摘掉眼镜,卷着袖子进了浴室。
到最后,凌云致大骂他一身的劲儿没地方使,把她嘴都咬破了。
……
转眼就到了周末。
周六上午凌云致不用学习功课,但是要去当模特。
周五晚上,孟宴臣刚下班回家就听到这个晴天霹雳,以至于没做好表情管理,英俊的五官都狰狞了一瞬。
片刻后,他又很诡异地用一种春风细雨般的语气温和地询问她:“周末还强制加班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凌云致完全憋不住笑,“怎么,国坤周末全双休?”
孟宴臣依然轻声细语,“都是自愿的,而且有加班费。我们可是正经企业。”
内涵谁不正经呢。
凌云致不作声,接着听他忽悠。
孟宴臣推了推眼镜,“要不我付你双倍?”
“什么?”
“翟淼给你多少,我付你双倍。”
凌云致刚叹了一口气,孟宴臣的手已经搂上腰了,他头埋在她肩上,很是委屈。
“我工作都安排好了。”他说。
能推的都推了,不能推的这两天加班加点都干完了。他昨天晚上回家,凌云致都睡了,都没接吻她就睡了。还有今天,这马上十一点了,他才刚回来。
“所以我不是在等你吗?一直等到现在。”
凌云致打了个呵欠,捧住他的脸,“这件事是我的错,应该提前跟你商量。”
“那你能取消吗?”
“别闹,我早上才答应。”
“你太过分了。”孟宴臣平静道。
“是是是,是我过分,对不起。”
凌云致抱住他,软下声音来,“周天不用去,明天晚上随你亲,”她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咬了一下,“这个家里任何地方都可以。”
目前他们在玄关亲过,在沙亲过,在厨房亲过,这栋房子空间这么大,孟宴臣瞬间就想到了好几个地方,身上的热气也开始蹭蹭地往外冒。
他扯了扯领带,“真、真的吗?”
“真的,周天只陪你,好不好?”
孟宴臣脸红红的,手在她腰上不断揉按,“那现在——”
凌云致手指挡住了他说话时就在前进的嘴,“现在不行,我明天要上镜,真的不能再亲了。”
自从周三那天晚上孟宴臣无师自通地解锁了咬吻之后,她的嘴比前两天更肿了。之前涂涂口红上镜也看不出来,现在情况已经不允许了。
说完,她又打了个哈欠。
孟宴臣也不是省油的灯,竟然趁这个机会一口咬住了她张开的唇,刚想深入,凌云致条件反射,啪的一下掐住了他的下巴,往后一推,“我明天要上镜。”
“可是昨天晚上——”
“今天早上亲了,很久。”
“可是今天晚上——”
“我明天要上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