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济潇潇震惊得双眼圆瞪,嘴巴张成了o字型。
顾新宇一张脸上颜色几度变幻,眼前又浮现出昨晚他看见的,宁扶欢脖颈上那刺目的吻痕。
控制不住的脑补她在沈轻慕身下辗转承欢的画面,恨不能时间回到昨晚之前。
若是早知道她在自己面前装清纯,实际上如此水性杨花,他和她交往的这一个月,说什么也要把她睡了。
宁扶欢也懵了。
实在没想到,沈轻慕会可恶到,明知济潇潇对他一往情深,还当众说出昨晚的事,故意给自己招恨。
“扶欢,轻慕的话,是什么意思?”
济潇潇反应过来,皱眉质问宁扶欢。
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样。
虽然昨晚顾新宇就说过,但她不愿意相信。
她紧盯着只穿着短袖衬衫和五分牛仔裤的宁扶欢:
她肌白似雪,从颈项到 手臂,双腿,都没有半点痕迹。
她曾经体会过,和男人做过那种事,不可能这么干净无痕。
所以,肯定不是的。
“昨晚,我的礼服不小心弄脏了,就借了他的衣服遮挡。”
宁扶欢说谎得脸不红心不虚。
济潇潇半信半疑地看向沈轻慕,“轻慕,是这样吗?”
沈轻慕只凉薄地一眼,视线又回到宁扶欢身上。
他记得三年前,他醉酒要了宁扶欢的初夜那晚,他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可几个小时后再见到她,她的肌肤就白皙如玉了。
昨晚他甚至比三年前那晚还要用力的折腾她,结束时,她身上有多少青紫痕迹,他最清楚。
特别是她白嫩的颈项和胸前肌肤……
可她依然能短时间内恢复,上午在一院见到她,都没有任何痕迹。
“是这样的。”
帮她说谎时,他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
济潇潇的笑容终于回到了脸上,“扶欢,你今天早上怎么没说,轻慕的衣服在你家吧,我等下送你回去拿。”
“你不是要去看我奶奶吗?”
沈轻慕嗓音微凉地问。
济潇潇眼神轻闪了下,笑着说,“我先去帮你拿了衣服,就过去。”
“你直接去吧,别让她老人家等急了。”
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已经不高兴了。
不理会济潇潇下不来台的脸色微白,转而对宁扶欢道,“我给你三天时间,把衣服洗干净了放回原处。”
宁扶欢蹙眉。
放回原处?
意思是,她不仅要还给他,还要去他酒店的房间。
拒绝的话到嘴边,想到还躺在病房里的父亲又改口,“我会还回去的。”
宁扶欢以前住在沈家的时候,经常被沈轻慕奴役,给他送文件,送各种物品。
但自三年前那晚之后,她就没有再去过。
因为次日早上醒来,他曾问她要不要做他的女人被拒绝后,恼羞成怒的让她不许再踏进他酒店房间。
说她去一次,他就会当她是送上门的,要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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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监狱长来医院看宁重彬的时候,宁扶欢求证了她父亲是否能减刑的事情。
监狱长表示,要考虑沈轻慕的意见。
怕宁扶欢误解司法不公之类的,监狱长又跟她解释了一堆。
说她父亲这事情况复杂,需要特殊对待。